“就对比刚才而言,此刻,你现在的脑电波α波提高了大约30个百分点,生物电强度提高了70个百分点,而β波与θ波各自降低了50个百分点左右。”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你她的治疗,现在你应该比刚才要清醒的多才是”
“……”
耳边传来对话声,时男时女,从语气上看,对方充满了疑惑对邓思伟未能及时清醒而感到一定的诧异,再加上图特的提示,邓思伟感觉完全无法再伪装下,不得不干脆睁开双眼,口中发出阵阵低声呻咛,就好像刚刚醒来一样睁开朦胧的双眼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站在床前得是一男一女,男人是意料当中开始就见过的大汉,另一人则是一个一米八出头的女性,从她收回的手来看,正是她刚刚在给邓思伟进行治疗。
邓思伟醒来后先是呆呆地看着那只手,然后才将充满疑惑的目光转向手的主人。
手的主人穿着一身连体白袍在一旁亭亭而立,皮肤白皙细腻,但却绝对谈不上漂亮,一米八左右的个头配上百多公斤的体重却如同一座大山般沉重地压在了邓思伟的思维神经上。那宽厚的圆脸费力的在肥肉堆中挤出了一对小眼睛,与点缀在眼角、嘴旁的两颗花生大小的黑痔以及那肥厚如腊肠的嘴唇相映成趣,相比之下一头乌黑而卷曲的长发如从背后看却还能算是有着七分别样妩媚。
眼中划过一丝对未来的担忧,邓思伟开口询问到:“这是那里?”
就如同他所担忧的一样对方居然也没能听懂他的话,茫然的看着他,不得以双方方只好比手划脚嚷着谁也听不懂的语言进行相互交流,支吾了半天直到大家耐性渐失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发觉对方的脸上逐渐堆积起疑惑和诧异,以及眼神中透露出的不信任感,邓思伟突然抱着头,呀呀叫痛,这才让对方相望一笑,疑惑全失,认定邓思伟恐怕得了失忆症。
没能看出邓思伟在床上的拙劣表演,胖女人同情地举起双手,掌心一阵黄光芒泛来,邓思伟顿时倦意大起,昏沉地在床上再次假意睡去。
“这下惨了,你恐怕真得要学习一门新的语言了。”刚一闭眼还没等到邓思伟发话,图特率先在脑海中闹腾起来。
“这都已经不算什么了,我怀疑我们已经来到了一颗还未开发的原生态星球”。
“原生态星球?可是他们跟你长得差不多啊,很明显是人类。”
“怎么可能,你没发现他们的耳朵与野兽一般吗,我曾经参观过从银河系中的几颗原生态星球上捕捉的生物展览,的确是没有与人类相类似的生物,虽然怕就怕万事都有个例外,可我不觉得我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或许是早年刚刚探索宇宙时,穿过虫洞而来到这里的人类所建立的星球也说不定,毕竟宇宙大开发已经持续了1000余年,1000年前的事情因为科技还不够成熟有很多飞船失事而无法寻觅的。”
“那也不可能拥有野兽般的耳朵,更不会没有任何的现代科技存在,而且当时的飞船只能坐上几个人,如果失事也只能像我们一样在茫茫宇宙中等待死亡,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延续。而且你没发觉她的手吗?那可不是什么治疗设备,而是一只货真价实的手!”邓思伟不服气地反驳着。
“那又怎样?”
“拜托,不要这么迟钝好不好,你能想象那些光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记得有人类能拥有灯泡一般的手。”
“为什么不能?”图特一本正经地说教到:“我发觉你已经被几十年的固有思维所束缚。”
“什么意思?”
“你想过没,为什么萤火虫能发光?为什么电鳗能发电?你可知道在宇宙中有多少生物拥有人类所没有的生物异能?”
“当这些拥有特有异能的生物成为星球的主生物时,有什么理由必须放弃自己的捕食和保护自我的本能吗?”
“难道随着自身智慧的进化,就得放弃自己与生即有的本领?这是谁的规定,是虚无缥缈的神还是自以为是的人类?”
“人类或许在进化中可以放弃爬树的技能,因为那已经不在重要,人类习惯了在地面上的生活,可是这并不能就说明蜥蜴在进化中必须放弃自己变色和再生的技能,电鳗如果进化就得放弃自己能够发电来捕食、战斗、保护的本能。”
“人类总是习惯将自我特征和思维往别的生物上套弄,发现与自己所不一样的就感到恐惧和对自身的威胁,意图消灭而后快。”
“你必须明白人类发迹以前,地球上的主宰时恐龙,如果不是运气,地球上的生物圈肯定将是一个全新的面貌。”
“就我个人而言,很多生物都比人类更为适应一个星球,更没人类这般脆弱。”
“难道说这些生物在进化中也能进化成跟人类差不多的存在?”邓思伟不甘心的反驳到:“除了耳朵上的少许不同之外,那些其他特征也能跟人类一模一样?你觉得这种天方夜谭似的事情可能吗?”
“凭什么这个星球上的猴子就不能进化成与地球上相似的人类?为什么他们在进化中就不能拥有能发光的种族异能?如同你刚刚眼前所看到的那样,他们就是一群能够发光而又跟人类长得一模一样的猴子所进化出来的人类,纵然难以置信,但你认为你的眼睛会欺骗你吗?
“你就如同那些犯了经验主义的人,无法坦然面对自己所陌生的领域,而非要用顽固的怀疑来否定自己认知以外的事物”。
图特一番款款而谈,却将邓思伟唬得一楞一楞的,就如同陷入了白马非马的奇怪诡辩逻辑一样完全不知所以。
“或许她也与那些海洋生物一样,通过控制自己的腺体分泌物发光,而这些腺体又具有安神、睡眠一类的功能。”
看着图特信誓旦旦地发表出以上结论,邓思伟极为不屑:“那你认为他们是与我们一样的人类吗。”
这一句就让图特自己陷入了矛盾当中,说是似乎又与现实人类明显不符合,说不是,又感觉像是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他们又与现实中的人类有着太多的相似性,毕竟真的说来,宇宙中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或许应该是人类与这个星球生物共同繁衍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说在放弃染色体差异的情况下,他们是人类与这个星球野兽的混血?”
“这就跟魔术一样,不管什么样的神秘结果总是会有一个最终肤浅原理和说穿了不值一提的平淡秘密,只是在揭穿以前,我们无法看通看透彻而已。”图特似乎很想给自己先前气势汹汹的长篇大论找到一个合理的结论。
“我到觉得他们用的是神秘莫测的魔法。”冷笑一下,邓思伟给图特到时下了一个比较中肯的评价“而且我发觉现在的你已经学会用大道理来糊弄人了。”
邓思伟见与图特之间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加上倦意重重便独自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后,邓思伟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痛苦的现实,那就是装着失去记忆的他必须得重新学习一门新的语言。刚一开始,邓思伟还期待着有救援飞船能突然降临,并将他救走从而结束这一切如同噩梦般的痛苦折磨,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邓思伟不得不放弃了这一诱人的梦想,直到几个月后,当他已经彻底恢复能下床走动为止,他也未能等到任何救援,而当他在屋外认真观察星象后则陷入了彻底的自我绝望中。
皎洁的夜空之下布满星辰,仰望星空,清晰可见的一道扭曲的云雾般星云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悬挂天空。
看着眼前的景物,邓思伟一下子便呆住了,这里是不可能有救援的,更准确的说法是这里根本就不是银河系里的任何一颗星球,对此拥有多年星际领航员经验的邓思伟而言,只是抬头看了看几个月来头一次看到的星象便明白了这个道理,且不说银河系特有的圆盘形形状没能看到,光是眼前从来没有见过的雾状星云就让邓思伟能百分百肯定自己的所得出结论。
人类活动的银河系不存在雾状星云,甚至于宇航资料库中在人类宇宙探索中所能观测到的星云资料也表明人类从来没有观测到这种形状的星云,这部属于现今人类所能到达的地方,这里属于一颗还无名星系中从来没有得到开发的原生态星球,甚至于可能是任何已经走向宇宙的智慧种族都未能注视到的偏僻角落,而自己则是被爆炸中突然开启的虫洞给带到了这里。按说自己早就应该连人带船都被这种完全没有任何稳定性可言的虫洞在一瞬间给撕裂成最原始的宇宙分子,然而最终却安然无恙的传送到这里,对此邓思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同船的船员除了自己外全体死亡,而自己除了脑部芯片莫名其妙的拥有了智慧外,几乎可以算的上全身无恙。
这应该是幸运还是不辛?邓思伟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渴望中的救援只有期待几万年后人类探索宇宙的目光能否投向这里。
虽然对于邓思伟来说很多事情几乎都是绝望般的打击,但可以肯定的是拥有脑部芯片的他在学习语言上只能用天资聪慧来形容,任何单词和语法都能利用dna数据存储,就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海绵般不停地吸收周遭的一切,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当邓思伟伤愈能够下床走动时,其日常词汇和运用能力就已经达到了七八岁孩童的语言水平,这就象带着教科书作弊的学生一般,不需要特意进行记忆,只要理解这些词汇的意义和发音以后,每当要表达时,自然有图特进行调用组合并配上同步伴音,时间一久,在长期的运用下,也就渐渐熟悉了运用,甚至不再需要图特的配合提示,毕竟邓思伟是一个37岁的成年男子,怎么也用不着象一个真正的孩童般需要长时间的学习。
当然这一切也向外人展示出了一个失忆者,在丧失记忆后逐步恢复健康活力以及语言表达能力的过程,经管缓慢却很顽强,只是对自己的来历去处还混沌不清,时不时说出一些谁也不能理解的话来,但不管怎么说一切都朝着好的方面发展……
*ps:无线电力传输是利用电磁波波谱存在波动,而波动向外发射时携带着能量,频率越高,能量越大的原理。可以通过工作频率在2.45千兆赫兹的磁控管进行波动传输,该频率可使能量轻易穿过大气层,随后能量被由盘式天线、低压电流二极管和电子束回旋加速器(波动转换器)共同组成的地面设备“捕获”,最终转变成高压直流电源。(原苏联克格勃利用无源窃听器窃听美国使馆,就是利用微波传输能量,供窃听器工作。)
生物发光可分为细胞内发光和细胞外发光两类。细胞内发光是细胞发光,较为普遍,当细胞受刺激时,细胞质中丝状排列的发光颗粒(一种拟脂蛋白)收缩,发出淡蓝色闪光如单细胞的甲藻和放射虫类,以及许多具有特化的发光器的多细胞动物。细胞外发光是由生物的腺体分泌排放出的内含物发光。其中海萤为最著名的代表。桡足类、齿裂虫、波叶海牛、海筍、柱头虫等,都是细胞外发光的动物。另外一般认为,在水深超过700米的水层中,90%以上的动物是能发光的。
阅读异界神棍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