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多逊自从母亲离世之后便搬离了相国寺,在京城一小街陋巷里居住着。光义派人找了好久菜打听到多逊的下落,一日特地带着程德玄前去拜访卢多逊,来回穿梭了好几个小巷子才找到多逊德住所。谁知从旭日东升一直等到夕阳西下都未见多逊德身影,光义向旁人打听才知道多逊每天早晨便抱着书本出去一直到很晚才会回来。德玄见天色已晚便劝光义回去明早再来。
“再等等吧,都等了一天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本王就是想要看看皇兄看重的人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王爷求贤之心在下自然明白,当年汉昭烈皇帝刘备三顾茅庐也不过如此,只是王爷天色已经晚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明天再来也不迟,这儿地处偏远,王爷身边又无侍卫,万一有什么闪失,在下也担当不起。”
“哼,朗朗乾坤,天子脚下有什么不安全的,再说本王是东京府伊,偌大的京师都在本王的管辖之下,如果这地方不安全那也是本王的失职。”光义望着德玄不安的表情不屑的应道。
话音刚落卢多逊便推门而入,见屋内有两位穿着华衣贵服的客人,不禁皱着眉头疑惑的望着二人,开口道:“在下卢多逊,不知二位是谁,可否找错了人?”
光义上下打量着卢多逊并未开口,倒是程德玄轻视的望着卢多逊,傲慢的说:“卢多逊,知道我们是谁吗,这位便是当今皇上的同胞兄弟东京府伊大人。”
谁知卢多逊听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程德玄见多逊如此无礼,不禁恼火道:“卢多逊,你不过是一落魄书生而已,见了王爷居然还不跪拜,小心你的狗命!”
卢多逊厌恶的望了一眼程德玄,道:“程大人,您一定知道两个成语,狐假虎威,为虎作伥吗,希望你不是那种小人。”接着施手向光义行礼道:“王爷,恕在下怠慢,在下不跪拜原因有二,一是在下并不知道您是王爷,王爷既然微服私访,所谓不知者无罪;其二,这是在小民的家中,不是在官府和公堂之上,小民在此行礼便是对王爷的不尊重,如果程大人非要草民行礼,那草民也只好屈尊下拜。”卢多逊说完便要行礼却被光义搀扶住,光义怎么也想不到多逊居然能认识程德玄,惊讶之余暗自佩服,点头道:“卢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好一副伶牙俐齿,公子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就如你所言他不过是一小人而已,不必计较。”
程德玄听罢便知趣的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王爷,不知王爷今日下架寒舍有何要事,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如今天色已晚,王爷不如早点回去,明日我们在畅谈也不迟……”
“好,爽快,果然是性情中人,本王就是喜欢这样的人。”光义笑吟吟的说,“既然卢公子已经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不饶弯子了,本王想请卢公子到我的府衙做事,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王爷的诚意在下心领了,不过王爷恕在下无礼,草民才学浅陋,不足以担当大任,所以不敢攀附高职,以图富贵。”
光义听罢内心一阵失望也心生几分恼气,皱着眉头不解的问:“卢公子,本王听说你每天都用心苦读,那本王就不明白了你日夜青灯黄卷作陪,图的是什么?难道不想谋一份官职为我大宋效力吗?”
“回王爷的话,在下的确想为大宋效力,所以在下才挑灯夜读,准备参加今年的秋闱科考。”卢多逊应道。
“啊,什么?”这回光义的确是吃惊不小,“你要参加科举考试?卢公子,本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在后周显德初年便中了进士,世宗皇帝那一年开科取士选拔的可都是贤俊之才,如今他们中的多数都成了我大宋的栋梁之才,你可是他们当中最年轻的一位了。依本朝惯例你可以直接到吏部登记,待核实后便可直接授官,何必如此多此一举,本王不知道卢公子何以自寻烦恼做苦行憎呢?”
卢多逊自从母亲离世之后便搬离了相国寺,在京城一小街陋巷里居住着。光义派人找了好久菜打听到多逊的下落,一日特地带着程德玄前去拜访卢多逊,来回穿梭了好几个小巷子才找到多逊德住所。谁知从旭日东升一直等到夕阳西下都未见多逊德身影,光义向旁人打听才知道多逊每天早晨便抱着书本出去一直到很晚才会回来。德玄见天色已晚便劝光义回去明早再来。
“再等等吧,都等了一天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本王就是想要看看皇兄看重的人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王爷求贤之心在下自然明白,当年汉昭烈皇帝刘备三顾茅庐也不过如此,只是王爷天色已经晚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明天再来也不迟,这儿地处偏远,王爷身边又无侍卫,万一有什么闪失,在下也担当不起。”
“哼,朗朗乾坤,天子脚下有什么不安全的,再说本王是东京府伊,偌大的京师都在本王的管辖之下,如果这地方不安全那也是本王的失职。”光义望着德玄不安的表情不屑的应道。
话音刚落卢多逊便推门而入,见屋内有两位穿着华衣贵服的客人,不禁皱着眉头疑惑的望着二人,开口道:“在下卢多逊,不知二位是谁,可否找错了人?”
光义上下打量着卢多逊并未开口,倒是程德玄轻视的望着卢多逊,傲慢的说:“卢多逊,知道我们是谁吗,这位便是当今皇上的同胞兄弟东京府伊大人。”
谁知卢多逊听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程德玄见多逊如此无礼,不禁恼火道:“卢多逊,你不过是一落魄书生而已,见了王爷居然还不跪拜,小心你的狗命!”
卢多逊厌恶的望了一眼程德玄,道:“程大人,您一定知道两个成语,狐假虎威,为虎作伥吗,希望你不是那种小人。”接着施手向光义行礼道:“王爷,恕在下怠慢,在下不跪拜原因有二,一是在下并不知道您是王爷,王爷既然微服私访,所谓不知者无罪;其二,这是在小民的家中,不是在官府和公堂之上,小民在此行礼便是对王爷的不尊重,如果程大人非要草民行礼,那草民也只好屈尊下拜。”卢多逊说完便要行礼却被光义搀扶住,光义怎么也想不到多逊居然能认识程德玄,惊讶之余暗自佩服,点头道:“卢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好一副伶牙俐齿,公子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就如你所言他不过是一小人而已,不必计较。”
程德玄听罢便知趣的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王爷,不知王爷今日下架寒舍有何要事,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如今天色已晚,王爷不如早点回去,明日我们在畅谈也不迟……”
“好,爽快,果然是性情中人,本王就是喜欢这样的人。”光义笑吟吟的说,“既然卢公子已经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不饶弯子了,本王想请卢公子到我的府衙做事,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王爷的诚意在下心领了,不过王爷恕在下无礼,草民才学浅陋,不足以担当大任,所以不敢攀附高职,以图富贵。”
光义听罢内心一阵失望也心生几分恼气,皱着眉头不解的问:“卢公子,本王听说你每天都用心苦读,那本王就不明白了你日夜青灯黄卷作陪,图的是什么?难道不想谋一份官职为我大宋效力吗?”
“回王爷的话,在下的确想为大宋效力,所以在下才挑灯夜读,准备参加今年的秋闱科考。”卢多逊应道。
“啊,什么?”这回光义的确是吃惊不小,“你要参加科举考试?卢公子,本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在后周显德初年便中了进士,世宗皇帝那一年开科取士选拔的可都是贤俊之才,如今他们中的多数都成了我大宋的栋梁之才,你可是他们当中最年轻的一位了。依本朝惯例你可以直接到吏部登记,待核实后便可直接授官,何必如此多此一举,本王不知道卢公子何以自寻烦恼做苦行憎呢?”
"是啊,我又何必自讨苦吃呢,我本是大周的一名官吏,只因为想隐身乡邻结果却害的表妹一家三口命丧黄泉,母亲受尽了屈辱和折磨也离我而去,我这是何苦呢?”卢多逊说的伤感,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又沉稳的说道:“王爷,五代终始才不过五十余年,却更易了八姓十二君,士人之不幸皆源于此,道德沦丧,伦理轰然而塌,能不污其身而得全节义者,鲜也。生于乱世,这是英雄的战场,却是我们读书人的大不幸,只因为多逊心中尚存一丝忠义而不愿随波逐流,虽然我受尽了折磨和痛苦,但是通过李瑶这件事我对这大宋朝,对这个新生的王朝抱有希望,世宗皇帝的遗愿不会消失。所以多逊决定要参加大宋的科举考试,从此生便是大宋人,死亦是大宋鬼,这次科举就是我人生的一次洗礼和转折点。还望王爷成全。”
卢多逊的一番话让光义大受感动,光义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多逊的手,激动的说:“好,卢公子,皇上果然没有看错你,本王就祝你此次科考能够荣登甲榜,希望以后你我二人能够风雨同舟为大宋共谋盛世太平之大计。”
"皇上?皇上怎么会知道小民?”卢多逊疑惑不解。
“卢多逊,皇上怎么会不知道你呢,皇上要是不知道你怎么会杀了李瑶,替你报仇呢?你还记得你在客栈用酒泼了一个人的脸,还当众侮辱的那个人吗,那就是当今皇上。”程德玄幸灾乐祸的脱口而出。
卢多逊听后不禁脸色苍白,神情惶惶的望着光义,光义转过身冷不丁的给了程德玄一耳光,“滚,到门外候着去!”
“卢公子,你不要害怕,皇上乃是大度之人,此次本王就是受皇上的委托前来探望你的,只要卢公子愿意为大宋效力,皇上定会重用卢公子的,因为皇上乃是当今少有的仁君明主,是不会计较个人的恩怨的。”光义和颜悦色的解释道。
多逊久久无语,此时倒想起了匡胤那次临走时愤恨的眼神以及说过的要让自己后悔三年的话,脑海不禁一片空白,两眼迷惘的望着漆黑的夜色,无奈的摇头叹息。
光义回到宫中便将一切禀明了匡胤,匡胤不动声色的听着,待光义陈述完毕便道:“光义啊,你认为卢多逊这个人怎么样?”
“皇上,臣帝认为卢多逊乃是可造就之人,又点像我们的丞相,他虽然历尽磨难,但是臣弟和此人的言谈之中仍能感受到此人生性狡黠,能言善辩,还有就是太孤傲。”
“能言善辩就会善耍权谋,孤傲就是他身上的那书生气,卢多逊经历了那么悲惨的沧桑事故,身上还能有这份傲气,实在是难得啊,此人可以说七分像赵普,但是身上还有赵普不具备的品质,那就是他是进士,他是读圣贤书的文人。”
匡胤见光义静心聆听,便站起身来道:“多逊是个进士,他饱读诗书,精通律例,深受儒家孔孟之道的熏陶,有慨然忧天下之心,也许将来便会走进政事堂,指点大宋江山。”
“皇上所言甚是,自从大宋建立后,他便辞官隐居不仕新朝,说明他对世宗皇帝是深怀留恋和忠心,臣弟想到了古人的一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是当今世上难得的,但是此人好像不会太会与人相处,恃才傲物,皇上真要是让他进了政事堂,恐怕会招来一片反对。”
“是啊,此人傲气太盛,朕就是要再磨练磨练他,但愿他能够收敛一些傲气。朕有生之年也许不会重用他,他也不会荣登顶峰,这个人朕就留给后世子孙用吧。”
“皇上真乃高瞻远瞩,臣弟相信大宋的江山社稷定然会隆盛不衰,传之百世。”光义赞叹道。
二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突然一阵凉风吹来一改刚才的那闷热难耐的气氛,二人顿觉心旷神怡。匡胤望着皎洁的月光,突然感叹道:“光义啊,孟子说吾养浩然之气,以后对于大宋怀有凛然正气的士子们一定要善待,我大宋可千万不要亏待了他们,大宋不但是英雄的疆场,也应该是文人的乐土,是让他们实现齐家治国的梦想的朝代。”
光义若有所思的听着,也不禁点了点头。
王昭远连日来心烦意乱,闷闷不乐,动不动便对府邸的人大动肝火。前两天只因饭菜不合口味便当众责罚了两个主厨和管家。今天早上又无缘无故的斥责了一个丫鬟,吓得那丫鬟哭泣不止。众人整日都战战兢兢的,惶惶不可终日。
李进当然摸透了昭远的心思,便在一个明媚的早晨前来王家府邸拜访昭远。
昭远见了李进便将连日来憋在心中的怨气一吐为快,“李进啊,想不到朝廷居然有那么多人对本使不满,那李昊还真有两下子,一下子就召集了那么多人来弹劾本使,本使多年来为了蜀国的安危大局一再容忍他们,想不到他们既然如此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啊。”
“大人何必和他们计较,只要皇上信得过大人,他们也奈何不了大人的,他们想和大人作对,那是自不量力。”
昭远摇摇头哀叹道:“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皇上是信任我,可是他们这样三番五次的弹劾本使,皇上万一耳根发软,疑心于我,到时候本使可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大人所虑极是,大人恕小的直言,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还在本使面前卖什么关子。”王昭远不耐烦的嚷道。
李进挠了挠头,讪讪的上前恭维道:“如今大人位高权重,可是大人想知道为什么朝中还有那么多人对您不满吗?”
王昭远点点头,李进继续道:“大人,十几年来,大人未建尺寸之功却久居枢位执掌蜀国的军政大权,当然会引起朝中一些人的嫉妒和不满。”
“这个本使岂能不知,本使当然也想建功立业,可是我多次奏请皇上北伐中原,可是皇上都置之不理,要不这荆湖早就纳入了我蜀国的版图,哪还能轮到他赵匡胤逞风炫耀。“王昭远懊恼的埋怨道。
李进顺着昭远的话往下讲,“是啊,大人威武申明,只要大人兵锋所指,到哪里都是唾手可得。只要建奇功立伟业,久居枢位他们也不敢指三道四,就是皇上对大人也要礼让三分。”
"可是皇上整日的沉浸在花容月色之中,毫无进取之心,本使也只能墨守成规,一次次坐失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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