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会是学习压力大的好学生。”一出俞斌的诊所，麦嘉玮就念着，换衣的目光落在雪莹身上。

“你还会相面？我可是品学兼优，人见人爱的一等良民。”

麦嘉玮撇撇嘴，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品学兼优？我看是别有居心才对。”

雪莹很无辜地吐吐舌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那你说来听听，我有什么居心？”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也许是看人家长得还不错，故意接近一下呗。”

“啧啧，我怎么好像听出点酸味？难道――”雪莹可以拖长话尾，作出意味深长状，还煞有介事的在麦嘉玮身旁嗅了嗅。

麦嘉玮白了她一眼，悻悻嘟囔了一句：“懒得听你胡说八道。”

雪莹忽然一笑，大力拍了麦嘉玮的背一下，那长期在道场练习的力道，拍得买嘉玮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猛烈地咳了几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雪莹轻笑出声：“就只能猜想出这个结论？作为警察，你的想象力太贫乏了，不及格。”说完昂首挺胸从麦嘉玮身旁走过，留下麦嘉玮狠狠向她的背影瞪了几眼，也迈步追了上去。

莫警官在“滨河小区”门口等候着他们，汇合后，几个人一起往小区内走去。

“馨月的丈夫唐烨回来了，我们现在要去做笔录。”在去往馨月家的路上，莫警官简短叙述道，“昨天的验尸报告出来了，死者肺里没有水，致命伤是头部受到重击。”

“嗯，那就是死后头才被浸到河水里。”雪莹点点头。

“另外就是，昨天找到的玻璃瓶，上面只提取到死者的指纹，其他的就没什么发现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馨月家门前。开门的是一个相貌普通，但看上去干净整洁的男人，他便是馨月的丈夫唐烨。走进屋子，和郑雷的家格局大体差不多，只是面积上略小一点。

唐烨看上去有些疲惫，眼底充斥着血丝，不难想象是整晚都没有睡好。他点燃一支烟，隔着烟雾看着莫警官一行人，沉默的抽着。雪莹打量着他，这男人不知道是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太好，还是心里早有订数，沉静得似乎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一样。

“唐先生，听说您今天早上才赶回来？辛苦了。”莫警官开口打破了沉默。

唐烨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平缓：“我一直在出差，接到你们的电话，才回来的。”

“最近家里有什么奇怪的人或事吗？”莫警官问道。

“最近都在外面，不太清楚。”

“不知道唐先生出差了多久？”雪莹忽然问。

唐烨抽烟的动作一滞，微微皱起眉想了一下，再开口时带了几分迟疑：“这次大概有一个多月了吧。”正在做记录的麦嘉玮笔下一顿，和雪莹对望了一眼，继续低下头挥笔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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