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很希望打一架，但那人不说话就走了。想到她父母临别的话，难相信，她会左右逢源。他想起孟阳那双威严的目光。

一直几天他没去，很矛盾。纠心的不舒服，想吐。从没遇到这种事，有点措手不及，甚至慌恐。老肖把这种惊慌夸大到有故事，有情感的电视剧里，才发现无法承受。她的宿舍变成一个恐怖的场所。他，不，是头脑不让再去找她。

挨了几天，老肖渴望见她，很想。他不能向内心的声音低头，是对道德的背叛。时间最痛苦，而痛苦的中心就是他。他想，能不能选择分手。那天，正在单位忙碌，突然孟阳推门进来，这是第一次她正式在单位场合露面，让老肖一时慌乱。她打扮得娇艳，光彩四射。

老肖找了一个肃静地，把那天的事，他的想法说了，包括自己的痛苦。孟阳没说话，低头半天说：你的意思是分手吗？他没想到她这样直接说出，到是将了他。本认为她会辩解，但……孟阳转身走了。老肖发了呆。起身追上街，四处找。孟阳一个人跑到街道另一面孤零零地等车。他躲在一旁，盯着她。老肖知道迎上去是无条件地谅解了，那会永远不知孟阳与那个男的关系。可是，他无法选择。看到她上车，他紧跟了走了很长。心在淌血，人在做一件背弃原则的事情吗？他继续跟着走下去……

终于，当老肖看到她停在电话亭旁打电话，终于受不住。走过去，抓住她。他问，打电话做什么。孟阳说，既然你要分手，那我回家。老肖心软了。

之后几天，孟阳告诉他要在外边租房。

找可以出租的房子，本来很容易。老肖真正找，才发现按她的要求，真的不好找。虽然土生土长这里，却从来没租房。过了几天，没办法只好委托中介。看了几家。有一家可以，房东是老师，心中安慰。

老师告诉老肖前屋的租房户不久要走。你们等两天吧，暂时与她同住。这当然没什么问题，房东的条件都好，室内暖和。想起在毛纺厂的冰冷，心安定下来。他当天把孟阳的行李搬来了。没等他准备好钱，孟阳告诉他，那老师精神不正常。当时没介意，人与人性格差异，需要适应。那天下午正工作，孟阳突然打来电话，快来吧，那老师让人受不了。老肖问怎么了。她说，昨晚领来一个男的出租司机。晚上挤一床，老师满嘴恶心，动手动脚地让她看。老肖将信将疑，不可思议。去后才觉那老师真的异样，家里有条小狗，她抱得紧紧的，小黑小黑的叫，一种巨恶的亲密声音，骨子起疙瘩。当时上班紧，老肖说晚上再说。

到了夜晚，孟阳坚持不让他走，一定陪一起。他同意了，过了12点，她还坚持。直到近一点，听到敲门，那老师兴奋地开门。进来一个黑敦实的四十多岁男人。他旁若无人坐下，与老师聊天。一个多小时没动，然后横躺在床，老师温顺地给他按摩，嘴上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不是亲眼见，不敢相信，什么人啊，还是老师。孟阳让老肖陪她合衣躺床上，那老师更加过份，开始说终于孟阳忍受不住了。她大喊起来，打开了录音机，开始与那老师打了起来。她的口才出奇的快，说得那老师嘴都不知放哪里了。后来，孟阳终于说不下去，疯一样哭着跑出去。老肖跟后，她却转回身。告诉他给电台的节目主持人打的。说完就晕了，他吃惊不小，那晚上一片混乱，心纠一起。

他们离开，再租另一个房。那老师非要房租，老肖说要与公安局的朋友说，把她吓走了。

很快找到另一处房。他谨慎与房东沟通，是一个可靠的人，而且是床位，同住一起还有几个女孩。有了新家的孟阳，精神振作，用心地把床拭弄整齐。平时与一屋的女孩比这比那的，有时无事时，找毛纺厂的朋友来玩。老肖真把这当成家，每天中午都来，买些吃用之物。晚上家里送来做好的饭菜。他们过上了一种恍惚试婚的生活。过去的事，他无法想，虽然这么短的时间，真很奇怪。怎么会这么多的事情，许多事情从没遇过。他不知道别人怎么生活，自己平静的生活在遇到孟阳发生了变化，此时离他们回来不到一个月。

当老肖正吃惊孟阳的新变化，虽然有点吃力，他们还要向前走。他总有种走到山崖边上的感觉，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情感的失落与茫然。每到此时，孟阳总会有异常举动，震动他。每一次都轻松地让他臣服于她炽热中。

搬到新地方，似乎过去的事情就永远过去。他们有了一个新开始。老肖想，让孟阳见见父母，他提出，她也爽快答应。一天晚上，老肖骑车带上她去家。父母对她早熟知，见面后觉得不错，人也勤快，干净，还有张好听的嘴，一切的一切那么完美。他却不安，这个家那么称不上她。吃饭时，与父母发生了一点争吵，孟阳家是丰盛的餐席，父母就不好好做顿饭呢。

当天晚上孟阳留住在老肖家，父母加了被，房间一片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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