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刘义仁喝得挺多,刘惠玲与肖道文来敬酒,他几乎认不出。同学晓得他与肖道文关系深,不断地鼓捣地说几句,李兰云在旁边慌张不知如何应付,最后刘惠玲劝解下,才解了围。其实,刘义仁头脑清醒,清醒是一种来自内心的抑制,他瞟过肖道文,而老肖似乎故意躲闪,偶尔叉言,客气几句,多余不语。刘惠玲的大方豁达却令整个同学桌热闹不凡,大家祝福他们百年好合。
酒是一种调味剂,也是人郁闷泄放的最佳理由。
刘义仁却在酒意酣畅的时刻,躲开了。站在鲜花缤纷的酒店台阶前,一阵凉风令他蓦然清醒。腰间的电话突然刺耳地响起。
“喂……我是贾楠。”
“……”
“怎么了,今天不是你同学的婚礼吗?”
“那太闹,晚上请你俩吃饭?”刘义仁一愣,俩?
“你怎么出来了?”背后传来李兰云焦急的声音,她拉住刘义仁要往里去,“晚上同学让大家去闹洞房呢?快去。”刘义仁哪里有心情,推开抓的手,摇晃地走到街道边,挥手打车。李兰云顾不得一切,提起手包,哪上去。她自然没什么留恋,心中的担心占了更大部分。往酒店走的路途,刘义仁的电话象被人揪了脖子地响,李兰云拿起电话,啪地关了机。
晚上刘义仁清醒地告诉李兰云,有朋友请客吃饭的时候,她还以为刘义仁在说梦话。见她懒散的样子,刘义仁穿上衣服,去了贾楠告诉他的酒店。比他想象得要好,贾楠领来一个男人,皮肤白净外,其它没什么特别之处。寒暄之后,自然是客气再客气。贾楠却突然少言寡语,目光盯住刘义仁,看出他酒意未醒。
“我的小师妹呢?”
刘义仁故装糊涂,继续与那男人饮茶。那男人对贾楠的疑问,似乎不以为然,细致地铭茶不止。
“她喝多了,来不了。”
贾楠再不言语,坐在她旁边的男人却很有礼貌,叫来服务员,点了几道熟悉的菜,又把菜谱递给刘义仁,客气了几句,点了三杯红酒。酒喝得挺奇怪,刘义仁不说话,贾楠好象也无话可说,到是那男人却不断讲如何认识贾楠,俩人关系如何如何。本来挺正常的相遇,到了刘义仁脑袋里变成了“恶心”。饭是不欢而散,大门却说什么不可能轻易走出去。贾楠一把抓住刘义仁,不顾旁边男人愕然的脸。
“你啥意思,喝那么多?还关机?”
他是说不出的疼,还准备用一向的托词,讲某某事忙,没办法,或者手机没电了,或把手机忘到酒店了。
“刘义仁,别的不说了,你把钱还给就行了。”刘义仁说不出的错愕,贾楠突如其来的要求,想都没想过。旁边那男人洋洋得意,象看杂耍,他还想吐。
“我虽然没他长得帅,也不会找这种男人。”
可以用二十多年的历史考证,这是刘义仁平生最恶毒的话,说者酣畅,听者刺激,千古绝唱。他转身就跑,那速度就不用提了,毕竟男主人公心情太坏了,没任何心情听任何人的话。刘义仁转了弯,打上车,头也不回直到酒店,心还是蹦蹦跳,终于把要说的话吐出。
走了房间,李兰云不在房间,留下纸条说:刘惠玲与肖道文请吃饭。他瞅了一眼床上未及叠的被子,什么时候李兰云对他们的邀请如此上心了。他已经决定不必在哈尔滨多停留,昨天就走,毕竟参加了婚礼算是给刘惠玲,而不是肖道文一个交代。他才发现,自己的直拧劲劲起来,还是有老爸当年不做工程的遗传。
他不知睡了多久,房间门被打开。一个男服务员和李兰云大包小包提了一堆东西闯进来,嘴巴不停,刘姐真够意思,给我那么多东西,还给我一张折扣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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