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听她说贾楠去见客户。旁边不语的老肖饶有兴趣,“怎么,连贾楠的职业都没弄明白呢?”
怎么会明白呢,那是一种非常陌生,始终漂泊的职业,永远充满神秘色彩,没等你来得及说话,就已经消失,又不是何年何月相见的职业。
“我到知道一点。”孟阳满脸含笑,把手里的文件放下,“贾姐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了。”原来,贾楠一年到头,总是跟班,不跟班就没钱赚。翻译也是有信用中介,而且中介要与许多对翻译有需求的企业或旅游社有经常的联系,以保证客源保证服务。翻译也分几类,最佳类自然属于国家领导,外交使管所用的那种有证有职的官方翻译官,另一类就是民间翻译,而民间翻译也是鱼龙混杂,一部分有毕业证的学生,听力不足,识别书面是他们的强势,另一部分尽管没有证件,却有很强的听力,这部分属于民间翻译中的主力。即算如此简单的要求,却也是目前翻译界急需的人才。因为从中小学已经基本停止了俄语的教育,留下的是往年的剩茬,随着与俄国贸易往来频繁,这部分人成了稀世珍宝。孟阳娓娓而谈,贾楠属于这种稀世珍宝型吧,她的俄语口语及听力水平都属中档,除专业词语生疏,一般场合应付自如,所以,她是翻译中介公司顶梁柱人才。她也有弱点,弱点就是写文方面,书面表达成为她这类人最大的障碍,而这却非一日这功。但这并不耽误她的生存。
“我听贾姐不只一次说过,翻译挺苦,成年累月不回家外,吃穿住行习惯了在外,她偶尔回家都已经把家当成了旅店。”孟阳停住,拿起一张俄罗斯地图,“你们看她们整天玩山玩水,似乎愉快,凡是任何东西职业化,时间常了,就慢慢失去兴趣。”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老肖拿起电话,拿给孟阳时,向刘义仁递了一个眼色。原来是贾楠从外边打来的。刘义仁听到她们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孟阳就放下电话。
“我们的大翻译问你呢,起床了吗?中午与客人在外吃,让我们自己按排,特别是刘哥。”孟阳突然开起玩笑,让刘义仁措手不及,一时不知说什么。旁边的老肖也笑开怀,但他并不接孟阳的话,只是向刘义仁点点头。
“今天不许喝多酒,要不我不去了。”孟阳娇柔地说,刘义仁第一次见到这个温柔的女孩的风情。她与刘惠玲不属于一种气质,初见面的人不觉得她特别,一个相貌平平的小女人。刘惠玲则比较大气,虽是富家女却不娇生惯养,待朋友细致入微。或许,那种小女人的味道才是吸引老肖的原因吧。
在他们去找吃的途中,刘义仁意外地收到刘惠玲的电话,他瞥了一眼老肖,避开去接。电话里,刘惠玲询问他什么时候到的,老肖在做什么。刘义仁只是简单地告诉她,老肖在忙业务,一天不着面,挺忙的。放下电话,他看到远处的老肖拿起电话,孟阳低下头,独自向前走。他不知道,这么隐瞒到底对还是不对。
看老肖放下电话,刘义仁开玩笑地问:“怎么,老婆想你了?”
老肖呵呵一笑,向前跟上孟阳。
中午饭因为刘惠玲的电话,似乎大家话都很少,老肖似乎并不理睬孟阳不让多喝的警告,叫来服务员,与刘义仁闷头喝。他们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因为昨夜的哥们义气有什么大的改变,刘义仁觉得他们正慢慢失去那曾经无拘无束的单身快乐。
俄罗斯人食品比较有意思,少不得沙拉,那是一种与奶油近似的油料食品,要比奶油便宜,香甜可口,拌了白萝卜胡萝卜水果香肠,刚吃得有点怪,吃了几次到也别有风味。西餐不是第一次孟阳领他来,所以,听着餐厅悠扬的萨克斯曲,令人回味的食品。
“大学时候,你们怎么好法?”孟阳打破沉默,她的表情让刘义仁忍不住说,那是一种十分充满好奇,无掺杂的眼神。
刘义仁见老肖不语,接上把在学校的打球打牌,看录像的事,一句一句描述给她听。孟阳听得很仔细,偶尔叉进几句,更激发他兴趣盎然,吐沫横飞。孟阳就是那种令你不能不说的女孩,话语不多,却用那双关注诱人的眼睛,令人兴趣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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