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总是无法尽美,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不会觉得委屈。
爱了就不委屈
都委屈
成辉请我喝茶,他有一个问题要问我,成辉喝了一口茶,凝望了我一会,说:“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我没吃你的,没喝你的,也没有花你的’是什么样的心理呢?”
我也喝了茶,放下杯子对成辉说:“这个女人说这话的时候,是和男人吵架了。原因是,男人对她的行为有所要求,而这要求是让她受约束的,她感到了不自由,感到了不畅快,她用这句话来表明她和男人之间的关系。她说没吃他的,没喝他的,也没花他的,后面是有潜台词的。”
成辉问:“后面的潜台词是什么?”
我说:“后面的潜台词是,他是没有权利,或者,没有这个资格来要求她的。”
成辉忽然睁大了眼睛,十分惊讶的哎呀一声:“你行啊,分析的如此透彻。”
我告诉成辉:“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目的,她只是宣泄一下情绪。她觉得自己嫁的这个人,不甚如意,不甚理想,心里面感觉委屈了。”
成辉情绪忽然就暗淡下去,趴在了桌子上,望着面前的一杯绿茶发呆,过了好久,他从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我也委屈。”
我不免疑惑了:“你也委屈?”
成辉向我坦白:“我打了一个多小时的越洋电话,很奢侈地在电话里和远在澳洲的妻子吵架了。起因很简单,我由于工作上的事情,没有请到一个足够我去澳洲看望她的假期,所以,我想让她回来和我见面,她不乐意,就说了她没有吃我的,没有喝我的,也没有花我的话。我被她的这句话刺伤了,是,我承认,她比我混的好,文凭比我高,工作比我好,钱也比我的钱多,难道这能成为一个妻子蔑视丈夫的理由吗?”
我冲他笑了一笑,兀自喝茶,但是我的笑是凄怨的,我才是最委屈的一个,我爱成辉好多年,可是我不能说,因为我爱上他的时候,他已经结婚了,我说出来会让成辉为难,我说出来会让自己陷入尴尬,我只能默默地,毫无所求地,和成辉保持着比友情多比爱情少的状态。我也想过要放手,可是,我不舍得,我觉得这样退出很委屈,我总觉得,光明很快就要照进来,成辉的妻子和成辉,总有一个人先坚持不住。
成辉说:“我不想去澳洲的,我去澳洲翻不了身,我去澳洲只能去刷墙,当然,也有可能去剪草坪。”
我让成辉想想清楚。
一颗无处安放的心
我和安适约会的时候,忽然想到成辉,想到成辉之后,我便觉得约会无法顺利进行了,我借口去洗手间,给成辉打电话,我问他:“是不是真的要离开,如果离开,是移民还是旅居?”成辉说:“我妻子的意思是移民。”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忍不住哭了,我对成辉的惟一奢望,就是能偶尔见到他,一起吃吃饭或者喝喝茶,可是,如果他走了再不回来,那么我的心,就流离失所了,就无处安放了。
我不希望成辉走,澳洲太远了,如果他不回来,我大概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去那里的,也就是说,我所面对的不是分别,而是永别,而这,会让我感到万般的委屈,我觉得我在这场感情中除了付出一无所获。
成辉觉得我说的太过可怕了,可怕到他要立刻见到我才能放心,我回到安适对面,安适问我:“哪里不舒服?”我说:“我没有不舒服。”安适说:“可你的眼圈红了,像是,哭过?”
我说:“对不起,我,我还有事。”安适要送我,被我谢绝。安适很伤感地说:“你是不是觉得和我交往很委屈?如果和我交往让你感到委屈的话,我们可以断绝交往。”
我呆呆地看着安适走掉,我想,此刻的安适肯定是委屈的,他付出爱,不说得到爱的回报,却连爱的回应都没有,这让我充满罪责,我不应该因为成辉可能的离去而拉安适做垫底。
成辉来了,坐到安适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对我进行了必要的安慰,确定我没事之后,忽然问我:“你说,我该离婚吗?”
之前,我们的话题也多半和他远在澳洲的小妻子有关,他总抱着胳膊猜想妻子在澳洲的生活,而我只是一个乖巧的听众,可是今天,我不想做他的听众了,我喝掉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说:“赶快滚出中国,滚到有你妻子的澳洲去,一对崇洋媚外的家伙!”
备胎或者一道选择题
一个月的时间,成辉没有下定离婚的决心。
成辉要见我,被我拒绝,既然要走了,还有什么好说,我决定给安适和自己一个机会,我想告诉他,他现在不是我的底牌,我想告诉他,我想爱他,只是之前,我们之间杵着成辉那个障碍,现在,我把障碍清除了。
我以为安适会很高兴,没想到他却说:“我很委屈。”
我说:“你如果不答应就会后悔,委屈和后悔,二选一。”
安适说:“我一个都不选,我要分手。”
我愣怔了,认真回想起来,安适的确不差,是符合我的审美和要求的,他虽然不算太帅,但不瘦,也不算胖,不算高,也不算矮,喜欢穿牛仔裤,t恤衫,登山鞋,我就喜欢穿牛仔裤,t恤衫和登山鞋的男人。阳光,率真,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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