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出的手儿还多着呢。”说罢他蛊惑地抬了抬眉,额上竟有几道成熟男人才有的纹。
我的心似被这纹挑了一下,痒痒的。
操蛋的是在这个时候穆洱把那件肇事的母鹰t恤脱了去,只见他锁骨标致肩肌结实腰围却很细的。我似乎来了情绪,也不迷糊了,竟然有点坐不住似的站了起来,嬉皮笑脸的说:“嗨,你怎么不给大牌歌星伴舞去呢?多好的条件呀。安室奈美慧地老公就是伴舞的,瞧人家混的。”
穆洱并没生气,“你有男朋友吗?”他冒出了这么一句。
“有。”
“干吗的?”
“吃政府饭的。”
“什么?”穆洱没懂。
“劳改犯,在监狱里。”
“又胡说了。”他混沌地看着我。
“你看,说什么你都不信,喝吧。”我乐着吃苹果接着着:“你呢,有女朋友吗?”
“有。”
“人呢?”
“出国了。”
“啊?哈!哈!!哈!!!……”我俩不约地一同狂笑,这不是跟没有一样吗。这个在笼中,那个在国外,真逗!就没这么合适的了。我笑得差了气,他乐得东倒西歪,直至没了底气才放下碗和苹果抱在一起。
笑过,我感到头晕眼花的。
铃、铃、铃……电话响。
我下意识的抬腕看表,穆洱推开我自语:“这个时间美利坚是白天,准是她打来的。”他慌忙走过去拿听筒,不小心还碰倒了茶几上的木雕。
我起身扶正木雕抄本杂志进了卫生间。我没有听热线的习惯,直至肠净腿麻书翻个六够才站起来。洗手,本想再洗把脸,可又不愿意太清醒,算了,不洗。
“黄花!用不用我捞你去呀?”穆洱在门外叫。
我推开门:“小点声吧爷爷,我活着呢。”
我俩勾肩搭背坐到床垫上。
他拿起酒瓶连喝三口递给我,我抿了抿还给他。穆洱接过酒正言道:“刚才,那丫头告诉我,”他指指墙上女孩的照片:“她爱上了一匹洋马。”
“这消息真不幸耶。”我乐。
“有什么呀,这挺正常,远水不解近渴,都是人吗,主席怎么样?下雨天不也得穿胶鞋。”他也乐,但明显挂着无奈与伤感。
“你爱她对吧,瞅你接电话那孙子样儿大了,就跟没听过母猫叫似的。”
“不!我爱你。”他拥进我怀里。
我笑出了声,抢过他手中见了底的酒瓶:“你喝多了吧你!?”
“没,没有,我喜欢你的乱头发、你的熊猫眼、你的花皮鞋、你的坏脾气。“
“我可是劳改犯的女朋友,我们俩都同居三年了。他叫米杰,听说过吗?折前是记者,报上常刊他的文章,他才28岁,就因为出卖新闻机密,咳,都是我闹的。他为我能唱出名,不惜花重金贿赂各电台的dj,让他们在黄金时间播我的歌,并出资为我拍mtv。我红了,我成功了,他却”我哭,“他却折了。无期,哈哈,无期懂吗?没日子了。”我又乐,用舌头舔眼泪。
骤然,穆洱推开我站起来,从塑料储物箱中的一堆cd中翻出我那盘《阴阳人》,看着封面上我长发飘逸靓艳诱人的小照,抬头瞪着我说:“靠!想起来了,你是沈天露,没错,沈天露就是你,我说怎么看你眼熟呢。
我绝不允许在这个荒唐的时候被他认出来。上前一步揪过cd扔向墙犄角:“谁叫沈天露啊?不知道我是黄花吧!”
“你?”穆洱被噎了回去一时找不出话说便随口哼着《阴阳人》中的主打歌:“日出日落,花开花谢,潮长潮退,男人女人,一塌糊涂……”并随手在纸上画了一张我在舞台上唱歌的速写。
我侧眼偷看,画的还真像不服不成,可还在嘴硬:“你画的这是谁呀?难看死了,你哼的这是什么歌呀?真难听。”
“那你唱,我本来就唱不好。”他把我拉来起来,并用报纸卷成一个麦克塞给我。
“唱就唱。”我也不吝了,该吼两声了。不就是唱歌吗,算个芝麻,“听着!”我点一下他的脑门:“本小姐给你唱一首歌剧《洪湖赤卫队》插曲,娘――啊!”
“没劲,唱《阴阳人》。”
“我是唱歌剧的。”我睁眼瞎说兴奋异常。
“随便。随便。”说罢穆洱回过味儿来转着眼珠乐:“呸!就你还演江姐呢?别气我了。冲你那满脑子小资意识也进入不了角色呀,演个河妹到差不多。还得是被地主霸占了的小家碧玉――就是那种抱着波斯猫坐在红木椅上听京戏一有机会便跟武生偷偷情之类的人物。”
“偷情我也不找戏子,最损也得是个地主亲属。”
“那武生要是我呢?”
“别废话,想吃软饭了吧,你听不听?”我拿着架子。
“听,听,听。”穆洱坐直,双手托腮,神态虔诚。
我放开喉:“娘啊――儿死后,您要把儿埋葬在银行里,让儿的头枕着保险箱,让儿常听那钞票响……”
“哈哈哈~~~你,你这东西~~~~,红湖因你而起浪,哈哈哈~~~”穆洱笑得差点把胆汁吐出来。他把我拽到床垫上,自己想站起来,可又站不稳栽回到我的腿上,死沉,压得腿都不走血了。他说:“你这个骗子,你不是五音不全吗。”
“对,对,对。我忘了,我是五音不全,但我五毒俱全,哈……”我抱紧他,咬他的耳朵,用参差不齐的指甲划他的皮肤,我感到他的膨胀。
穆洱慢慢从我怀中脱出身,解开裤子拉链,竟然没穿内裤。我看到他的性器大大的,腿部全是绒绒的毛毛。此时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股强烈的性欲向我袭来,手不由得去解自己衣服的扣子。“我来,”穆洱轻声说着,“如果你愿意的话。”
“嗯。”我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如此顺从的任他。
穆洱开始狂热的吻我,吻我周身每一个细胞,我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我引诱着配合着等待着……“
就在不知时辰的某刻,共同飘到极乐世界。
“我去冲一下。”穆洱进了卫生间。
我裸裸的躺在那里,出奇的平静。安静的我再次环视这间怪怪的房间,视线停留在挂着的照片上,那姑娘魅媚地看着我,忽而,我感到别扭,一骨碌坐起来,“穆洱!穆洱!!”
“我在。”穆洱从卫生间探出头,湿淋淋的头发顺顺的甩在脑后,线条分明的脸是那么的美丽。
我冲过去,和他抱在一起,我俩在水中浴灯下又一次融为一体。
当我们干净的回到房间里来,穆洱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他说:“黄花,过瘾了吗?我好久好久没这么放纵了,其实……”我捂住他的嘴,“吻我,吻我吧,求你。”
“黄花……”穆洱把头扎进我的小腹,“我冷,不,我热,我要,我……”
我俩翻江倒海腾云驾雾无所顾忌乐此不疲。
注6:高纯度cocaine(可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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