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异的带动下,大家也都鼓掌起来。蔡秀真含笑看了看李异,眼睛发光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真是好诗句!”
大家也注意到了李异的话,加上蔡秀真的重提,有的人沉吟了一下,感觉形容蔡秀真的琴技,虽然夸张,但是贴切。
赵飘然用惊讶的眼光看了看李异,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贺处之用惊讶的眼神看了看李异道:“李君看似一介武夫状,没有想到却是出口成章,妙语连珠啊。”
李异深深看了一眼贺处之,一语双关道:“多谢贺公子谬赞!所谓‘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以的苦衷,或有不为人知的烦恼。只是碍于身份或性情而不愿公诸于世而已。”
贺处之不明白李异的真正意图,所以只是纳闷着含笑点了点头,没有表示什么。
何三知不想听他们乱掰,他满脸笑容看着蔡秀真拍马道:“蔡小姐的琴艺真是出神入化,余音绕梁,三日不散啊!子曰,朝闻道。夕死无撼也!本人深有其感啊。”
蔡秀真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李异道:“不知道李君对小女子琴艺有何指教之处?但讲无妨。”
李异有点惊讶地看了看蔡秀真,他没有想到她竟然要自己来回答这样的问题。而他自己对古典音乐实在所知不多,也听不出什么名堂来。他为难地回答道:“啊?让我说啊?我只是觉得很好啊!人琴合一,天衣无缝。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呵呵!”
李异的回答让很多翘首期待的人大跌眼镜。多少有点失望。
东郭卓正色道:“蔡小姐这首曲老夫从未听闻,应该是新曲吧?不知曲名为何?”
蔡秀真含笑道:“东郭前辈果然好眼力,毕竟是见多识广啊。这的确是小女子新作的曲,曲名为《寻春》。不知道是否动听?是否贴切?”
东郭卓眼睛望着正前方,仿佛看得很远很真一样眼神,朗声道:“老夫一生唯一的喜好就是音乐,自问听过不少名曲,见过不少乐器。刚刚蔡小姐的《寻春》真是引人入胜,意境深远,回味无穷。称得上名家之作,难得!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自此,大家又开始谈论一些文词歌赋之类的。李异听着有点费劲,感觉有点无聊。他心不在焉,便开始东张西望。却见荆必成后面的青年人时常用冷峻的眼光看着他。李异发现这样,便开始注意那个人。还时不时和身旁的桓灵交头接耳。
直到何三知一脸坏笑地问李异:“不知李君有什么意见啊?”
李异一脸茫然,“什么意见啊?”
大家见他的表现,不由一阵哗然。何三知得意笑着强调道:“不知道李君对推出新音乐一事有什么意见啊?”
李异“哦”了一声,原来如此啊!他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道:“推陈出新这是事物的必然发展趋势,新的好的事物取代差的麻烦的事物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对于推出新音乐我举双手赞成!”
蔡秀真含笑点了点头,“那不知李君有什么切实可行的论点啊?”
李异想了想说:“这样吧,说的再多有没有什么用。不如我唱一段出来,大家研究研究?”
大家都翘首张望,表示赞同。
只见李异长身而起,披风往后面一甩,动作潇洒而充满男子气概。他冲正看得发呆的蔡秀真和赵飘然一笑,“蔡小姐,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蔡秀真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看了看身边的赵飘然一眼,“当然没有问题。”她说着就已然起身走了下来。
李异轻轻推过放在一边的大鼓,拿起放在上面的鼓棍,手指一别,鼓棍在他手中旋转了数圈,然后安然稳停在手中。然后他自信地一笑,轻声在蔡秀真耳边交代了一下,并在鼓上示范地敲了一下。直到蔡秀真点头表示明白为止。
李异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向蔡秀真眉毛一扬,示意可以开始。
随着蔡秀真抑扬顿挫的鼓声,李异凝神贯注,进入忘我的状态。《漫漫长路伴你闯》的雄伟而悠扬的歌声震撼着整个大厅:
“长路漫漫任我闯
带一身胆色与热肠
寻自我觅真情
停步处视作家乡
投入命运熊熊火
那得失怎么去量
驰马闯江湖
谁为往事再紧张
江湖中...
英雄汉....
开心唱....
谁是最高最强
我是谁
从未理俗世欣不欣赏
迎入日月万里风
笑揖清风洗我狂
来日醉卧逍遥
宁愿锈蚀我缨枪......”
李异唱的气势磅礴,基本上把握了歌曲的灵魂,台风也很好。听得在场的人目瞪口呆。由此,大家对他更是刮目相看。
蔡秀真听完后,激动不已。“好!就是这样的感觉!很久以来,一直围绕着我的问题,现在迎刃而解,真是令我茅塞顿开啊。谢谢!谢谢你!李君。”
“真是琅琅上口,振奋人心啊!”大家也附和赞同道。
之后的一些时间大多是围绕李异所唱的歌展开了讨论,有褒有贬,众说纷纭,争论不休。
李异对此没有表示什么。但是他注意到有不同的眼光向他望来,有的是欣赏的眼光,有的是嫉恨的眼光,有的是惊讶的眼光,有的是莫名的复杂眼光。当然,有的眼光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两位绝色美女满含情意的眼光却让他暗自窃喜。
时光就在这样张嘴闭嘴和眉来眼去中消逝,太阳已经西下,天色越来越暗。整个巴陵陷入了一片苍茫中,透着一股怪异的气氛。仿佛隐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一切都围绕着一个地方,那就是观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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