赊要显手段赢林微雨芳心,即然回报林微雨无用,便自己想办法,围着于承军营绕了两圈,于承五万大军,铁打的营盘,吴不赊根本没有半点办法,把常无敌所说的战例拿过来,没一个能用的,五千对五万,实力过于悬殊,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智谋毫无用处。
“别急,别急,慢慢想。”吴不赊到风水洗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把常无敌扔开:“这嘴上把式不管用,另想办法,俗话说商场如战场,那么战场也就如商场。”想到这里,自己点头:“对了,就是这话。”觉得眼前有霍然一亮的感觉,再往下想:“现在就是一盘大生意,我是本郡商家,于承这个奸商要来抢我的生意地盘,他势力大本钱足,不惜血本砸货,我本钱小,象他那样砸货,根本砸不起,那要怎么办?”
想到这里,思路是理清了,下来是要想对付的法子,忽地记起一个案例,后凉国有个姓王的绸缎商人,到前凉国都做生意,想要利用后凉国绸缎便宜的优势,以低价一举占领前凉国都的绸缎市场,前凉有个姓古的大绸缎商人,眼见后凉这个王姓商人来势汹汹,硬拼根本拼不过,他琢磨一番,想到绸缎是丝织品,织绸必要丝,于是他就悄悄摸到后凉国,用高一成的价格收购后凉国的生丝,后凉这个王姓商人只顾低价顷销绸缎,眼见占领了前凉国都的大部份市场,光顾高兴呢,根本没留意自己国内的生丝出了问题,到存货差不多了,要新的绸缎稳固市场了,王姓商人才发现,用来织绸缎的生丝都给人收走了,不惜血本刚打下的市场,没有新货继续供应,又只有眼睁睁的放弃,而那个古姓商人呢,在积存了足够的生丝后,还张开大嘴吞下了一批王姓商人低价顷销的绸缎,到王姓商人无货撒军,前凉市场又成了古姓商人的天下,他把低价吞下的王姓商人的绸缎抛出去,又海赚了一笔,最终的结果,王姓商人赔了钱没占领市场,古姓商人稳固了市场还大赚了一笔。
“这两个例子有相通之处。”吴不赊拿根树枝在地下划:“我现在就是那个古老板,于承就是那个王老板,于承货足不惜血本,我拼不过,那就不能硬拼,得去阴他的后手,让于承接济不上,他自然就要退兵了,于承的后手是什么呢?兵马?他五万大军,一时半会死不完。兵器?估计也不会少。粮草?”
想到这里,他猛地跳了起来:“是了,粮草,五万大军人吃马嚼的,粮草可不是个小数目,于承的粮草就是王老板的生丝,只要断了于承的粮草,他非得乖乖退兵不可。”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道理,到军中任拉一个人都知道,吴不赊绕了半天才把这道理绕明白,还高兴得手舞足蹈,亏得他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要是到林微雨面前这个样子,那林微雨真要对他另眼相看了。这到不是说吴不赊是个二傻子,奸商绝对很聪明,只是聪明人都有这么个毛病,喜欢把简单的事情给想复杂了,结果绕半天得出的结论,还不如二傻子直接。当然,也是吴不赊实在没经过战阵不懂兵法,一切都要摸索着去,这弄成了这个样子。
要断于承粮草,最好的办法是找到于承的粮草大营,一把火烧掉,吴不赊在于承营中溜了一圈,于承营中存粮不多,吴不赊心中疑惑:“难道于承的粮草大营设在风水之南。”
想起先前看到风水上的一条浮桥,明白了,再到风水边,看对岸的大风城,想:“于承的粮草大营必然设在大风城里,这样就不怕林微雨突袭烧他的粮草,到打下小风城,再以小风城屯粮也来得及,而且十分稳妥。”
往桥上看了看,浮桥两端都有守军,猫过浮桥,守军可能不会在意,但也可能引起怀疑,走一段,到上下游飞过去也是可以的,但吴不赊懒得费那神,在水边一滚,化成一段枯木,滚入水中,浮浮沉沉过了风水,到对岸复化成猫,便往大风城来。
大风城建在大风山上,看来是占了个大字,规模比小风城要大,地势也要平坦些,但仍然颇为险峻,当然,所谓的险峻,是对人而言,对猫就不存在,到城下,眼见城门紧闭,城上兵卒来往巡逻,守卫甚严,他也不在意,攀城而上,到有个士兵看见了,野猫攀墙而已,也不在意,却对边上同伴道:“好大一只猫,要是打了和着蛇肉一起炖,那叫龙虎斗,可是一道名菜呢。”
他的话引发了同伴腹中的谗虫,道:“你准备弓箭,看我引它过来。”闪身到同伴背后,嘴中发出猫猫的叫声,到也惟妙惟肖,不过只好能骗他自己,吴不赊全然不理,尾巴一甩,跃下城墙,背后还传来那人遗撼的声音:“怪了,我学母猫叫这傻猫居然不上当,莫非是个母的?”
“你姐才是个母的呢?”吴不赊心中骂一句,在城里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数十个大粮仓,但守卫森严,少也有三千人马以上,而且粮仓与粮仓之间都有一定的间距,又备有灭火设施,以他的身手,突然暴起,点燃三五个粮仓自然不成问题,但惊动了守军,再想点火就难了,而且三五处火头也很容易打灭,可以说,凭他一个人,想要烧了这粮草大营,基本上没有可能。
“回去跟林微雨说,让她给我两千精锐,偷过风水,突袭大风城,只要一把火烧了粮草,于承必然退兵。”吴不赊拿定主意,随即出城,到风水边复化枯木而过,再化猫穿营,找到自己那一队斥侯,飞马赶回扶风城。
回城,见了林微雨,说了探得的军情,林微雨变色道:“于承是欺我兵少,要打下小风城,再来打扶风城了。”
“是。”吴不赊点头,他先没有把放火烧粮草的计策说出来,军事他不懂,玩心眼可是一流,道:“于承这边两道大营挡路,小风城下至少三万大军不停不歇的攻打,即便守军人是铁打的,箭枝擂石也有用完的时候,若不急速援救,小风城撑不了几天。”
“怎么办?”林微雨急得在房中转圈子:“我兵少,大王又不肯派援军,这可怎么办?”
她穿着一身藕合色紧身劲装,外面还套了件软甲,小腰略收,更衬出胸前优美的曲线,两条长腿,毕直坚挺,身姿转动时,紧绷的臀部让人生出想狠狠拍上一板的冲动。
吴不赊也装出一脸焦急忧心的样子,眼睛跟着林微雨的身子转,其实却是在欣赏林微雨款摆的身姿,在对比她穿着衣服和不穿衣服时的区别。
林微雨忽地停步,道:“惟一的办法,只有全军出城,佯攻于承大营,或可牵制于承对小风城的攻击力度。”
“于承两道大营至少有两万大军,试探性的佯攻,起不了什么作用,若硬攻,咱们兵少,只是送死。”吴不赊摇头。
“我知道。”林微雨双眉紧锁:“可是----。”
“我有一计,或可一试。”
“哦?”林微雨眼光一亮:“快说。”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于承五万大军,人吃马嚼,粮草是个大问题,如果我们能想办法断了于承粮草,于承必得退兵。”
“断了于承粮草?”林微雨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于承是沙场老将,用兵狠辣而不失稳健,大军粮草,事关生死,必有重兵守护,怎么断?”
“我探营时,发现于承粮草大营设在大风城里,守军约有三千上下,如果我们出一枝奇兵,悄悄过河,突然掩袭,攻下大风城,一把火烧了粮草。”
吴不赊话没说完,林微雨断然摇头:“于承与我爹爹打了几十年,大小数十仗,他的粮草大营一直是设在大风城里的,大风城易守难攻,爹爹也曾数次偷袭,从无一次成功。”
“啊。”吴不赊张口结舌,原来于承的粮草大营一直是设在大风城里的,根本不要去打探,而他费半天劲想出来的妙计,林国亨也早就用过数次,而且还都失败了。
“惟有出兵牵制,或可让于承减缓对小风城的攻击,我再急催援兵,援兵到了就好办了。”林微雨下定决心,对吴不赊道:“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不。”吴不赊急忙摇头:“我刚才打探过于承大营,熟悉情况,愿随小姐出战。”
“也好。”林微雨也不和他客气:“你率斥侯前面打探,我率一千人随后出城,看能不能趁着天黑偷袭于承一下。”
“遵令。”吴不赊一抱拳,复率手下斥侯小队出城,先到于承大营前打探,一般的斥侯躲不过于承军探马,还是吴不赊亲自出马,偷到于承军大营前,这回看得细,两道大营,绝对不少于两万人马,林微雨区区一千人,即便于承不防备之下偷袭成功,也不会有多大作用,更何况于承军明显是防备森严,刁斗哨探,巡逻小军,来往不绝,大营前后又遍挖馅坑,踏板挠钩,也不知布了多少。
“林微雨说于承是沙场老将,打仗即狠又稳,确是实情,这营立的,水都泼不进,千把人来偷营,纯粹是送死。”吴不赊暗暗摇头,在营中溜了一转,想:“不过林微雨偷营时,我到可以在营中放火,制造点混乱,或许可起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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