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千年缘起_魔尊纪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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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千年缘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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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传来的马蹄声,几个人骑着马走在林间。当中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英气勃发,长发随风飘动,但却不凌乱。少年手中拿着弓,背后背着箭矢。他左手边是一个紫衣少女,年纪和他差不多。那少女容姿秀丽,脸上始终带着亲切的微笑,时不时的向旁边的少年望一眼。在少年右手边的则是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此人长着一对三角眼,眼睛不大,嘴巴尖尖的,颔下的胡须剔得干干净净,嘴唇上则留着两撮花白的小胡子。

中年男子微笑着,眼睛眯得看不见,问那少年:“贤侄,此处景致如何?”

那少年回道:“此处环境清幽,质朴清新,我在锋阳是看不到此等景象的。只是在此环境中我等却持弓矢来狩猎,未免有些太杀风景。不过,晚辈还是要多谢冼师叔招待我们。”说着,向那姓冼的一抱拳。

在那少年说话之时,那姓冼的似乎是心不在焉,一边点着头,一边四处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这时,突然有只粉红色的兔子冲到道路中间,那少女看后,十分惊喜,忙对那少年说:“公子快看,这小兔子好可爱!”那少年听后看了看那兔子,微笑着向那少女点头表示赞同。

少女看兔子的眼神充满怜爱,就像母亲看孩子一样。这时,树后突然冲出一匹狼,朝那兔子扑了过来。

“啊,不好!”少女捂着嘴,惊叫了出来。“绛萝,莫担心,看我的!”那少年说着,搭弓射箭。这一箭力道十足,可见那少年武功不弱。箭矢如流星般朝那狼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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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站在一棵高大的树的粗枝上,四处望着,寻找着自己的猎物。他往下看去,发现一只粉红色的兔子。“哼,算你走运,我今天心情好,就饶你一命吧。”重楼见那兔子可爱,不忍杀它,正要向别处寻找其他猎物,却突然发现那兔子附近一棵树后有蹊跷。“原来是头灰狼,就是你了。”

灰狼朝兔子扑去,它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也早以已被别人盯上了。

重楼从树上向前跳下,径直朝那狼扑去。身在空中,重楼抽出背在身后的魔刀。“且试试这刀的威力。”重楼一刀劈去,刀刃尚未接触到狼身,黑色的刀气就已将狼身劈成两半。重楼正要去收拾自己的战利品,突然觉得一股劲风朝自己扑了过来,他猛一回头,还未来得及看清是何物,只觉胸口剧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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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重楼觉得一股暖风吹入自己心中,似乎还有一双轻柔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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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躺在床上,胸口包着绷带,身体一动不动。突然,他的手指轻轻弯曲了一下,守在他床边的紫衣女子忙高兴的呼喊道:“公子,他..他好象醒了!”

重楼慢慢睁开眼睛,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秀美绝俗,肌肤皓如白雪的少女。那少女面带微笑,嘴唇轻动,关切的问道:“公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她声音娇柔,听来似乎是一泓清泉流入人的心田。重楼一向冷静,甚至有些冷酷,但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听着她的声音,却不由的心跳加快。“为什么?怎么我看到她时心里会有种奇怪的感觉,好象既欢喜,又恐慌,这...我到底怎么了?”重楼心中充满疑惑,他不知自己对这女子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公子,公子?你...还不清醒么?”少女见重楼凝视着自己半天不说话,想是他伤未痊愈,神智不清,正准备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重楼一边叫着,一边伸出手,想抓住那少女。接着,他一用力,坐了起来,只是起得太急,伤口隐隐作痛,头上沁出汗水。

“公子,慢一点,小心弄破伤口。”少女看到重楼痛苦的表情,关心的说。她掏出一条紫色的手帕帮重楼擦去汗水,然后她又扶着重楼靠到床头,让他坐的不用那么费力。

这时,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进屋,那少年问少女:“绛萝,他怎么样了?”那名唤绛萝的少女的视线立马从重楼转移到那少年身上,回道:“公子,他已经醒了。”她的声音似乎更添了几分温柔。

听到绛萝这么说,长舒了一口气,微笑着说:“还好还好,好在总算没伤人命。绛萝,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还好你会疗伤的法术,用仙术‘五气朝元’及时帮这位兄台止血疗伤,否则我今天就闯下大祸了。”

绛萝欠了欠身,说道:“公子过奖了。是这位公子体质好,其实绛萝自己法术还未能精通,当时也是冒险一试。万幸这位公子身体强健过人,又有很强的求生意志,否则我也难保不会出差错。”说着,又转向重楼,向他点头示意。

那少年向重楼作了一揖,说道:“兄台,实在抱歉。小弟今日狩猎之时误伤兄台,多有得罪,在此向兄台赔礼了。”然后他又鞠了一躬,对重楼极为恭敬。

重楼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早些时候,他是被此人射出的箭所伤。这屋内原本只重楼和绛萝两人,她对自己关切不已,可这少年一进来绛萝便只顾着跟他讲话,几乎将自己凉在一边。他本就对这少年无甚好感,现在听他说就是他伤了自己,对他印象更差。虽然那少年诚心向自己道歉,但他却爱搭不理,只是“哼!”了一声。

那少年又继续说道:“在下连城,不知兄台如何称呼?”重楼没有去管连城,而是凝视着绛萝的双眼,似乎有疑问。绛萝知道他心中所想为何,就说道:“我叫绛萝,公子怎么称呼?”

重楼低声念着:“绛萝、绛萝...”然后抬头说道:“我叫重楼。”

重楼一直盯着绛萝的眼睛,对一旁的连城和那中年男子视若无睹。绛萝被重楼长时间盯着,不免有些尴尬,脸颊微微发红。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为化解尴尬的气氛,提议道:“天色已不早,连城贤侄、绛萝姑娘,还有..这位重楼贤侄,不如先随我去去用晚膳?”

连城马上答道:“多谢冼师叔,晚辈也真有些饿了。”绛萝则对身旁的重楼关切的问道:“重楼公子,你也饿了吧?不知你现在方不方便下床去用晚膳?”

重楼点了点头,正要下床来,忽然觉得若有所失,大声问道:“我的刀呢?”

听他这么问,那姓冼的忙向外喊道:“来人,快奉上重楼公子的宝刀。”接着,他的两个门徒一前一后吃力的将魔刀抬了进来。那姓冼的中年男子臂上使力,提起了魔刀,将它递到重楼面前。重楼一把将刀夺过,也不道谢。那姓冼的也不生气,反而笑道:“重楼贤侄力气不小,好本领。”

一旁的连城说:“楼兄,今日我们将你接回这府上时,你重伤昏迷,手中还紧紧握着此刀,你手中握刀我们帮你包扎伤口不便,费了好大力气才取下这刀。我刚才一试,此刀足有二百斤中,楼兄持此刀时却气定神闲,毫不费力,委实令人佩服。”

重楼没有应他,拿起床边自己的衣物披上,径自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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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重楼和连城分坐在左右两边最靠近主席的位置,绛萝则坐在连城身边。席间,重楼知道原来此地是距他生活的树林不远的一处庄园,庄主便是那姓冼的中年人。他大名叫“冼齿”,是姜国有名的剑术高手,素以好客著称。此人剑法十分了得,门下弟子众多。而那连城似乎是大有来头,只是除了他本人和绛萝还有冼齿,庄中众人都不清楚他来历。而他们三人也不吐露他的身份。席间冼齿处处以上宾之礼对待连城。他对重楼也极客气,不时向重楼敬酒。重楼只是喝酒,却不和他交谈,极为冷漠。喝着杯中酒,重楼又想起了灰焰。“这便是酒?那日灰焰离去时曾说要与我‘开怀畅饮’,不知他现在怎样了?”他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他虽是第一次饮酒,但却酒量惊人,连饮数杯而毫无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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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过后,夜幕笼罩,众人都已各自回去休息。重楼因为伤未痊愈,冼齿硬要留他在这里住上一宿,他便答应了。当然,他主要是为了能与绛萝多相处些时候。重楼毫无睡意,便在院中四处闲逛。走到花丛旁,见绛萝坐在花丛旁一块大石头上,抬头望着天空。重楼走近,在她身前站定。她一直望着天空,全没注意到有人来到身边。她向前看时,才猛的发现重楼杵在她前面一动不动。她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又微笑着向他打招呼:“重楼公子,你来了。这么晚怎么不回去休息?”重楼表情木然,反问道:“你呢?”

绛萝回答说:“我睡不着,就在这里看星星。”重楼回头向天上望去,见满天繁星一闪一闪的,如同青草上的朝露,晶莹剔透。

绛萝向重楼问道:“重楼公子,你家住在哪?”重楼见她关心起自己,心中觉得欢喜,回答道:“就在白天那片树林里。”绛萝听他这么一说,大感好奇,又问道:“在树林里?那,你还有什么家人没有?”

“有我爹、娘,还有我妹妹。”说着这些的时候,重楼的脸上不经意间露出幸福的笑容。他又反问道:“你又有什么亲人?”听他这么一说,绛萝不禁黯然神伤,低声说道:“...我本来是苗疆人,我爹和我娘在十年前苗疆的洪水中都死了,从此我就没了亲人。幸好那时老爷正好到苗疆办事,见我可怜,就收留了我,把我带回姜国,之后我便一直服侍连城公子。公子他从不拿我当下人看,吃饭时与我同桌,每次外出都把我带在身边。”一说起连城,她刚才悲伤难过的神情就一扫而空了脸上又重新绽放笑容。她又抬头看着星空,似乎是对重楼说,又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公子他常陪我看星星的。”

这时,重楼忽然说道:“你若是喜欢,我愿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你。”

听到这话,绛萝的脸突然红了,忙对重楼说:“嗯...时、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睡觉了。公子也...早点休息吧。”说完就急匆匆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重楼一个人失落的站在那里,望着绛萝远去的背影,内心痛苦不堪。这时,忽然听到有人怪声怪气的学自己说话:“你若是喜欢,我愿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你....哈哈哈哈...”重楼愤怒的回过头,见是冼齿的三个弟子。这三人提着灯笼,本来是夜里四处巡视庄园,确保安全的,无意中听到重楼和绛萝的对话,便想出来戏弄他一番。

其中一个瘦子说:“嘿嘿,小子,凭你也想追求绛萝姑娘,真是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绛萝姑娘喜欢的是他家公子,你这野小子凭什么跟人家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这时,旁边一个胖子开口说话了,听他声音,正是刚才学重楼说话之人:“这也不能怪他,像那样的美人,是男人见了都会神魂颠倒的。我也想能有机会跟她亲热亲热呢,你说你们想不想啊?哈哈哈哈....”这胖子的表情猥琐至极,语气充满淫邪。

听到此言,重楼怒火中烧,大喝一声:“你找死!”一拳打向那胖子的脸。这一拳出手极重,将那胖子击到一丈开外。旁边一个高个子刚才一直在笑,此时见状,脸上笑容僵住,喊道:“臭小子,敢跟我们动手,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也出拳去攻重楼。重楼没有看他,只是左拳向边一伸,“嘭!”的一拳打断了那高个子的鼻梁。那高个子擦了擦鼻血,跟重楼右手边那瘦子交换了个眼神,然后两人同时冲上来抱住重楼双手。重楼正欲挣脱这二人,刚刚被他击倒那胖子却已战了起来,用他肥胖的身体向重楼猛撞。

“呜!”这一撞着实不轻,重楼痛得叫了出来。那胖子朝着重楼的胸口猛挥拳头,一边打一边叫骂:“臭小子,敢暗算我,让你知道知道大爷的厉害。”他连着打了重楼一二十拳,重楼胸前创伤未愈,挨了这一顿打创口几欲裂开。重楼脸上的表情极痛苦。那胖子又接着说:“就你这两下子也想找女人,就算真有女人肯跟你,你能保得了她吗?”

重楼被彻底激怒了,他的力量在瞬间爆发。“喝啊啊啊啊啊!!!”他一脚将那胖子踢飞,两只手上一使劲将左右两人挣开。此时那胖子已痛得站不起来,他的两个师兄弟意识到重楼并不容易对付,拔出身上的佩剑向重楼刺来。重楼也拔出魔刀,横在身前阻挡。“当!”剑尖触到刀身上,两人使劲向前进攻,却敌不过重楼单手持刀,反而被重楼逼的步步后退。这时,趴在地上的胖子也拔出剑来,准备从身后暗算重楼。他这一剑刚要刺过去,突然觉得一阵劲风掠过,接着便长剑脱手。

不知何时,连城已挡在重楼身前,将他和那两人隔开。他右手拿着三把剑,而那一高一瘦两人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剑不知何时已被他夺去。一招之间,连城便将他三人分开,还夺了冼齿三个门人的兵刃,令他们心中暗暗赞叹不已。

连城一边将剑递还给面前的两人,一边说道:“几位朋友,大家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枪呢?”冼齿的几个门徒被他刚才那一手震住了,听他这么说,都服服帖帖,连连点头称是。

连城又转过身对重楼说道:“楼兄,不知这几位朋友如何得罪了你,小弟代他们向你赔个不是,还请楼兄莫要见怪。”说着,便向重楼行礼赔罪。

可重楼对他此举似乎并不领情,只是冷冷的说:“我要杀了他们。”刀尖直指前方。“你如果不让开,我就连你一起杀。”重楼对连城说道。

绛萝听到外面的争斗声,起身出来看,正好看到重楼的刀指着连城,惊呼:“不要!”重楼一回头,看到绛萝那带着哀求的眼神,心一软,将刀收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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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重楼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又想起那瘦子说“绛萝姑娘喜欢的是他家公子,你这野小子凭什么跟人家比”,心中对连城充满妒意,加上自己与人打斗时竟是他跑来为自己解围,心中更为不快。“我发誓,我重楼定要成为世间最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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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重楼醒来时,竟发现绛萝站在自己床边。“绛萝,我..我...昨晚..”重楼正要开口解释,却被她拦住:“不必说了,都已经过去了。”她脸上带着笑容,表情自然,毫无尴尬之情,又接着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已经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了。对了,有些东西要给你。”说着,她把一件灰色布衣呈在重楼面前,对他说:“这件衣服本来是我给我家公子做的,但我见你的衣服已破旧,就将这布衣的尺寸改了改,你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看到喜欢的人为自己做的衣服,重楼心中十分高兴,也不计较它本来是做给连城的了,接过衣服,对绛萝说:“多谢。”然后就穿在了身上。绛萝又说道:“对了,还有双靴子也是给你的。你说你住在林中,每天穿着草鞋在林中行走会把脚磨破,穿靴子会舒服得多,等我去给你拿来。”

绛萝出门去时,正好撞见要进来的连城和冼齿。冼齿一进屋,就忙向重楼赔礼道歉:“哎呀,实在抱歉,昨晚我的几个不知好歹的劣徒竟得罪了重楼贤侄,我已惩罚过他们了,希望贤侄莫要见怪。”重楼既不看他,也不回话,只是盯着房门,盼着绛萝的再次出现。

不多时,绛萝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双靴子。她看了连城一眼,,见他对自己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径直走向重楼,要将靴子递给他。在走到冼齿身边时,冼齿突然伸手向她索那双靴子:“不知绛萝姑娘可否把这靴子借我一看?”绛萝点了点头,将靴子递给他。冼齿将靴子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赞道:“这靴子做工真是精美,不知可是姑娘亲手所做?”绛萝一欠身,回道:“是。”冼齿又继续说道:“绛萝姑娘不但人长得美,又精通仙术,手艺也这般灵巧。连城贤侄,你真是太有福气了。”听了这话,绛萝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低下了头,偷偷看了看一旁的连城,见他只是尴尬的笑着。而另一边的重楼则是怒视着冼齿。

“哼!”重楼一把夺过靴子,套在自己脚上。

“在此地叨扰数日,晚辈给冼师叔添了不少麻烦,如今也是时候告辞了。”连城向冼齿辞行,对方立马表示挽留:“这,贤侄这就要走吗?怎么不多留几日,我还想再尽一下地主之谊。”

连城说道:“多谢师叔这几日来的盛情款待,晚辈真的应该走了,家父可能还有事等晚辈回去做。”连城谢绝了冼齿的挽留,对方只得说:“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多留你们了,代我向令尊问好。”

连城向他行礼,说道:“一定。敝府也随时欢迎师叔大驾光临。”

重楼看着绛萝,问道:“你们要走?”

绛萝点了点头,说:“嗯...重楼公子,你多保重...”

重楼觉得心里好象一下子变得空虚了,他沉默半晌,转头对冼齿说:“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辞了。”

冼齿闻言,吃惊的说:“这...重楼贤侄,你伤势未愈,怎么就急着要走?”

“哼,我要走便走,与你何干?”说完,也不管在场众人,径自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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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府门前,重楼和连城、绛萝他们即将分道扬镳。连城走到重楼身边,拍了拍他的对他说:“楼兄,小弟看你天赋异秉、根骨奇特、气度不凡,将来阁下必定会有一番作为。若有用得着小弟的,可到锋阳...”

“不必。”重楼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他,头也不回的朝林中走去。

连城和绛萝双双骑上马,连城笑着说:“不知为什么,这个重楼虽然对我十分冷漠,但我却能从他身上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嗯...”绛萝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走吧!驾!”连城和绛萝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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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绛萝渐渐远去的马蹄声,重楼从怀中掏出一块紫色的手帕凝视着。“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成为最强的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忽视我!”他收起手帕,继续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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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重楼的养父柱着拐杖,看到儿子回来了,忙问道:“你怎么才回来?你娘等的快急死了!”一边说着,一边将他领入洞中。

“楼儿,你上哪去了?怎么一整天也不回来?”洞中,看到重楼回来,他的养母焦急的问道。这时,一旁的筱薰说:“咦?哥你怎么还换了新衣服?”

重楼心情不好,淡淡的说:“没事。”筱薰却凑过来穷追不舍:“你到底碰到什么有趣的事了,跟我讲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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