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再去找陈思一起睡,却又觉得不应该再去打扰。
于是,只好去找顾潮,来到顾潮家里,张惋也在。
“你们俩,谁愿帮我找个住的?”
顾潮反问:“被汉姐撵了?”
我无奈地说:“姐夫的妈在气象局养伤,看样子可能是长住在那里,我不出来找住宿不行!”
顾潮说:“我这儿住恐怕爸爸不同意,我是很想帮你的。”
、瞬间怪你看不起人
我又看着张惋,眼神非常迫切和渴望。
使人有一种不能推脱的感觉,张惋纠集一阵子。
“我的家更不可能,不过,可以在林业局通过我爸的关系,去找一间单房来住,这些单房一般都是分给刚到林业局来上班的员工住,他们是单身汉或单身女。不必着急,我马上回去查问,如果有,就到气象局来接你,没有,我也来气象局一趟,明天就要上课,不要连住处都没有。”
张惋说完就出门了。
顾潮认真地说:“主席就是主席,放心,只要憨包子答应办的事情,百分之一百成功。从认识她开始,还没见过她答应了的事没有办到的。”
我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这才放下心来。
“有朋友就是好,支援的手随时都有。”
“别以为我不帮你,的确要经过老爸才敢开口,像这种事情多半是白搭。何况,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别这么想,我没有你那个意思。”
顾潮岔开话题问:“年过得怎样?”
“跟家里人吵了架,连学费都拿不到,现在只有自己上学期挣的五十多元钱。”
“走读班这学期的交费该多少?”
“这学期交的钱算是最少,但也要一百二十,过去每学期最少都交一百八。”
“那怎么办?”
“暂时还没办法,只有先报到,看哪天有没有挣钱的机会,自己挣来交报名费。初八就是王老师新年上班时间,我就可以收酒瓶去卖,刚过完年,也许酒瓶多,能挣够报名费。”
“这个忙我可以帮你,借给你一百去报名,什么时候有钱就什么时候还我,没还的就欠着,不问你要回来。反正我的这些钱是亲戚打发的过年钱,对我也没有多大用处,我们都是不乱花钱的人。”顾潮说完就在抽屉里取出一大把零散的钱来点数。
“真用不着?”
“用不着,报名不像你这么困难,学校职工子弟报名只交二三十元。”
顾潮一五一十地点好钱。
交给我说:“数一数,不够我还有。”
我数完钱,发现多了五元钱,又重新数了一遍,还是多五元钱。
便取出来一张五元的钱,还给顾潮:“只借你一百元整。”
“就知道你不会私吞了这钱,查一查这新学期里有没有关于钱的变化,不怪我吧?”
“你这种人,怪你等于跟自己过不去,一瞬间怪你看不起人,另一瞬间怪你看得起人。”
“没白交你这个舞友,如果有一天向你借钱,肯定不会不借。”
“看形势来说话,如果你去做坏事,一分钱都不借。”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可能有脸面来借。”
摆龙门阵,忘了回气象局。
张惋果然在林业局里找到一间单房,刚说好就匆匆往气象局里去找我。
不见影子,又骑车跑到顾潮这儿来。
还没进门就说:“有了,有了。”
顾潮假装说笑话问:“有了吗?有几个月了?是男的还是女的?”
张惋却误问误答:“可以住几年,是一个男人的单间,他在林业局勘察队里上班,家离林业局不远,所以,很少在局里的单房里住,房里有公家的床和桌子椅子。”
顾潮又假装问:“有被盖、床单、蚊帐、香盘吗?”
张惋这时才明白顾潮在洗脑筋。
回答说:“有哦!还有大彩电、电冰箱,你等着吧!”
张惋转脸对我说:“走,快去搬东西。”
“我们两个搬不完,潮,你也来帮一下。”
“没有自行车,潮,你爸爸的自行车借来骑好不好?”
“走嘛,这种事不必申请,我有他车钥匙。”
三人在气象局里用口袋装着书和生活用品,被盖和床单也拿来放在自行车上。
胡清泉开玩笑说:“你把东西全搬走了,不让我妈睡觉?”
、绝对不去捡它的蛋
顾潮说:“我就是在想,希望大家同意将舞蹈集团改成‘爱的集团’,何如?”
我说:“何你个头,如你个爪。毕业了,那个还记得你?”
顾潮稀奇古怪地插话:“惋,听见没?有人不信任你的后期发展。”
张惋说:“杂——音,艳子你太小看边中校,有成绩,以后有的是人来接手。”
顾潮反讥说:“解手吧,接来有用吗?”
张惋见事情不妙,忙转话题:“没用你早点走,呵呵,我们好招新人。”
“我?是她。”顾潮指着我。
“不关我的事,反正毕业了才能看到结果。”
张惋狡辩说:“就算解散,我也得看你这母鸡下蛋的感受,讲不出公鸡啃背的滋味。”
顾潮抓住不放:“农村事,你不懂,她懂,讲一讲你下蛋时的感受吧,哈哈!”
我将计就计:“先趴在鸡窝里,慢慢吸气又闭气用力往屁股门边挣蛋,当慢慢到了屁股门边时,就要将身子松散下来,轻轻地将屁股门一点一点地张开,蛋就顺其自然地‘扑通’一声掉在鸡窝里,刚下完蛋的鸡婆就会高奏凯歌‘个叨,个个个叨,个个!个叨、个叨个个’地向公鸡报告喜讯:做好事结的果子已经在鸡窝里了,快去看看吧!刚挣出来的蛋,是湿乎乎的,暖乎乎的,凹凸不平的,外壳又白又硬。不要脸的人经常在母鸡向公鸡报告喜讯的时候,就误将‘个叨、个个’翻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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