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好奇地打量叶思凡，抓抓头皮，一头雾水，疑惑地道：“叶兄，为何要把汉堡包卖到辽国、大金和大理呢？那些杂碎，欺我大宋子民，好东西都给他们，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群畜牲！”

叶思凡笑笑，诡秘地道：“这是个秘密，将来你只会知道！”

“卖汉堡包还有什么秘密？又不是妓女卖肉包子，要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卖！”花子虚十分不解叶思凡的目的，忽然之间，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叶兄，这个妓院真是你买来着？你怎么把客人统统赶走了？一个男人两个头，大头能给你喝出银子来，小头能给你摩擦出银子来！”

“双项收费？我倒塌！……银子，是永远都赚不完的。过几天，你就知道，钱要怎么赚！这家杏花村，从此将取代其它三家妓院，而这个后宫总管，就有你来做！可是……你千万不能动店里的女人，咱们这么纯洁，要动……也要动官宦家养着白白胖胖的千金小姐。……喂，我脸上有花吗？不要用淫光污染我的纯洁！娶个媳妇结束淫乱生活吧！”叶思凡笑笑。

花子虚厚着脸皮，振振有辞地说：“叶兄，小弟是很纯洁的，所谓，万恶淫为首，百善贱为先，男人不好色岂不是白来人世一趟？风流要下流，无耻要卑鄙，这种日子才够舒服。怎么样？我是不是越来越纯洁了？”

“你纯洁？我还纯净水呢？”叶思凡感觉淫荡的力量在慢慢升华，真是一代更比一代浪。

“请问，什么是纯净水？是不是纯洁处女流出的那个水，就是纯净水？”

“兄弟啊，你真着很有才！”叶思凡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地说，“这样发展下去，你就是艳照门的第二任门主。”

“那我的祖师爷是谁啊？就是……创建艳照门这个帮派的。”花子虚听到这个“艳”字，就感觉欲血沸腾，就感觉浑身来劲。

“那是一个时代的巨人，那是一个传奇人物，他的无敌小钢炮无坚不摧，曾边干，边叫画师画下了几百张春宫交媾图。他叫程冠希！”

“偶像啊，他真是太伟大了！”

“伟大？他都全球###了！唉，花花，你知不知道天伦之乐？知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爱情这一奇妙的感觉？除去肉体的交欢，情感上的依偎才是最美妙的。”叶思凡若有所思，看着前面一排坦胸露背、容装艳抹的妓女，笑道，“这些女人，有谁愿意卖身？我想，没有哪个女子愿意脱光衣服让一个个、不同款式、不同年龄的雄性动物骑到她身上发泄兽欲。每一个妓女，都有她们的故事，每个故事，都有一段辛酸的泪水。有家的，都让她们回去，强迫的事情我们不能做！……对了，去，把所有女人都叫出来。……你，过来，你是这里原先的管家，把她们的卖身契全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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