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全智,你给我出来!”一个貌如天仙,声似八婆的女孩在“提高班”门口吼道。很显然,她是南孤雁。
正在讲课的物理老师刚想发飙,板擦都攥在手里了,就在回眸之间,分秒之前,他怒张的嘴巴瞬间就被怒放的微笑取代了,他刚刚正在讲力学部分,宣言说“自然界不存在突变”,但是,他却一下子就将自己的理论推翻了,且推的很彻底,几乎是推土机的效果。“奥,大小姐,你怎么来了?”当然他并不是在问问题,而是在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下黑板擦争取时间。
“你他妈没听到,快叫今全智出来!”南孤雁一点不为自己的美丽外表着想。
那位可怜的老师的手被吓得一哆嗦,板擦径直朝南孤雁飞去
“啊、啊、啊”教室里“啊”声不断,惊讶的表情像是没有终点。
可怜的物理老师小脸惨白惨白的。
黑板擦飞行到南孤雁面前用了三点零八秒,对南孤雁来说这段时间足够喝杯奶茶外加一个“回风腿”了,而她并没有随身带奶茶的习惯,因此,当她将黑板擦踢回到老师脸上后,又充分欣赏了一番“七十人掩面不忍看”的情景。
那位老师今天一定是忘记了求神拜佛,或是祖上的阴德用了个底朝天,因此特倒霉。他掩住的脸刚刚暴露开光,迎面而来的板擦就将他砸了个头晕目眩,一眼星星地“倒毙”在地。
大胆的男生这时也放下了手,一脸不忍地要看南孤雁的落魄形象,却不小心看到倒在地上的老师和南孤雁不屑的表情,他们使劲揉了揉脸,惊讶的嘴巴张得比月亮还磅礴。
教室里陆陆续续的还原了,当然,除了可怜的老师,他恐怕还在做着谢罪的梦呢!
南孤雁的不屑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突然就矜持起来,低着头,一双白皙的小手纠缠在一起,作出淑女的样子,娇滴滴地自言自语:“嗳,我怎么会在这里?”,就像那天问全智“你怎么还没倒下?”一样,也是对自己做过的事很不负责,就好像刚才不是她一脸夜叉相似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勇敢到敢于回答这个问题的地步,相比之下,全智就要英勇的多了,最起码他还硬气地说:“你干什么!”呢!
南孤雁婀娜约的走掉了,强势的女生这时便揪着男友的耳朵作虎啸状:“刚才你看了她几眼,快说!!!”诚实的男生便说:“一直盯着是不是顶一眼啊?如果是,那我就只看了一眼。”于是,女生先说:“臭不要脸!”接着,便是几声“轰隆隆”的巴掌;聪明的男生看到了,庆幸起自己的三思后行来,撒谎道:“我一直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看着你啊,怎么,刚才有人来?”女生痛恨的样子让人看了胆战心惊,她咬牙切齿地说:“刚才我都看傻眼了,你却睁眼说瞎话,把我当傻瓜啊,鉴于你的不诚实,今晚给我跪搓板到天亮。”那男生一声惨呼,步了恩师后尘,倒毙在地。
强势的男生便发起感叹来,“他奶奶的,看人家那小模样,那身材,再看你,怎么看怎么像重型滚筒洗衣机。”
这事发生在八天十六个小时零四十分钟之前,也就是全智刚刚被砸扁,扔在垃圾场,知心姐姐还未发现他的时候。
那天,南孤雁从教学楼里出来,便又转作女强人相,气势汹汹地赶往“天涧”,三分钟之后,她在天文楼楼顶见到了冷月不平,
冷月不平很漠然又很挑衅地说:“怎么,来找小情人?”
“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小心我让你的‘龙影’变臭虫。”南孤雁针锋相对地说。
冷月不平安然地站着,置若罔闻。
“你这小妮子好大的口气。”那只“臭袜子”抢白道。
“哪来的哈巴狗,主人还没发话就想为主人分忧了,一边呆着去。”南孤雁伸掌便向“臭袜子”脸上打去,罡风刮得“臭袜子”“飘飘欲仙”,这掌要是真落实了,估计火葬场就不必昧着良心诅咒活人招徕生意了。
冷月不平见这掌来的凶狠,也是不敢硬接,只好就用了“滞引”延缓了一下它的进程,好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逃跑的时间,谁能想到,这个在五分钟前还像个霸王一样痛扁全智的的家伙,这时就给吓傻眼了呢,他怔怔地站着,那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他胸口,他便口吐白沫了。
冷月不平看得有些于心不忍,但立即怀疑起来,他怎么不认识她!下午不就是他说全智:“要脱离组织,搞独立,也便罢了,咋还要将南孤雁拖下水,他难道会不知道老大对南孤雁有意思!”这段话是在冷月不平第一次走出房间门时进行的,时间把握得非常之好,就好像是事先排练过似的,而这时全智还没有正式起床。冷月不平将这番话听的是一清二楚,马上便招那臭袜子进来房间,
还没等冷月不平发问,臭袜子便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外加自己随大流的见解一股脑倒了出来,最后还恶狠狠地加一句:“我他妈的见到他一定劈了他。”冷月不平自然是有些不信,但他并没有再问什么,就让臭袜子叫小喽乙进来了,
“这几天有没有听到一些个传闻?”冷月不平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似不经意地问。
“有,还不就是那个全智,”小喽乙一脸愤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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