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已列入了计划？

还在计划外。

不行。秦怀扬龇牙笑了几笑，接着说，就是搞上了也不行。

你有偏见，这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这人叫林若水，你表妹是吧？秦怀扬立即回道。

你都知道了？

是害怕我知道吗？

雷诺说，在一千多名大学生里仅招收五人，我们就是在大浪里淘金，考核的其实不是学生，而恰恰是我们自己。

秦怀扬说，别跟我扯远了，你小子胆子也太肥了，带几天学生竟弄出个表妹来。再给你长一点儿时间，你不要给我带个儿子回来了。

雷诺说，首长，你不能这样看待你的下级，更不能以这样的口气，批评一个你信任的人。

在工作上，我信任你，这是事实。秦怀扬停顿一下说，可在男男女女的事上，别想让我信任你。

两人正吵得来劲，门咚咚响了两下，两人同时停住了。

进来。秦怀扬咳嗽一声说。

门推开了，一个女生走了进来，正是林若水。

看见林若水进来，雷诺心里顿生一阵紧张，她现在来这里做什么？她怎么敢直接来找秦怀扬呢？

秦叔叔。林若水怯怯地走到秦怀扬的面前说，是乔阿姨让我来找您的。

乔阿姨，哪个乔阿姨？秦怀扬仰头看着她。

北京的摄影家乔阿姨。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要去当兵。

好哇。林若水同学，你真不简单。秦怀扬说，你已彻底打入我军内部了。

您知道我的名字？

大摄影模特儿，谁不知道，我见过你的照片。秦怀扬嘴角露出点笑来。

是从乔阿姨那儿？

可这不是选模特儿，她说了不算。秦怀扬嘴角在笑，话语却十分坚决。

我真的想当兵，为此我学了材料专业，是优等生。

林若水说这话时，雷诺窘得连头也不敢抬了。

这很好。秦怀扬转头问雷诺，你所说的也是她吗？

是的。雷诺说。

好，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马上回基地去吧。秦怀扬指着雷诺说。

这……林若水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秦怀扬假笑着对林若水说，其实你更应该去当一个电影演员。准备参加考核吧，不需要托任何人的人情，我不是说过了嘛，只要过了关，无论男生女生，我都接走，我说话算话。

谢谢秦叔叔。说完林若水转身看一眼雷诺，目光中充满了捉摸不定。见雷诺一直低头不语，只好赶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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