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相关程序完全颠倒了。就地宿营式地在门背后躺了一会儿，然后才起来洗澡。同时在洗澡间挤占着，繁忙着，先淋湿了，再互相为对方涂抹浴液。两个身子在浴液的包裹下呈现出斑驳的色彩，一个一个小气泡连成了串，不规则地分布着。安东喜欢为她洗澡，摸遍王一朵的全身，在柔滑细腻当中寻找那种嫩若无骨的感觉。王一朵说：“你小子不是吃了药了吧！”安东说：“一见你就想。还用得着吃药吗。”身上还有些浴液的泡沫，安东抓不住她身子，太油滑了，感觉有些虚飘。王一朵说：“我不这样。”就站起来冲洗干净，安东把她抱到床上去。王一朵就闭上了眼睛，双腿张开着，随他摆弄。安东把她小腹摸了一把，舒了口气。王一朵说：“我是不是比以前胖了？”安东说：“胖点好，肉多了。就跟汽车一样，底盘重了，加速时会很稳当。”王一朵噗哧一笑，在安东的背上掐了一下。安东说：“你咬我，又要掐我，你还让我让我穿衬衣呀？”

这次做毕，两人都饿了。就到附近餐馆吃饭，边吃边谈正事。王一朵说：“刘晓珊不管了，你看怎么办？去给她做做工作。”

安东说：“你得罪了她，要我去给她做工作。她怎么会听我的？我担心效果不佳。”

王一朵说：“你跟陈雨诗是朋友嘛。再说，你可以代我向她道歉。”

安东说：“那我给她打个电话试试。”

安东把碗筷往旁边推了推，拿出手机就给刘晓珊打电话。安东说：“听出我是谁了吧。啊啊，一朵把你得罪了？真是小心眼。以为你是个大度的女人呢。好了吧，我给你道歉，我们两人给你道歉行了吧？”

刘晓珊说：“我就是个小气女人怎么样？我在这事上，我已经够大度了。再说了，别人的男人，我关心什么呀？他死他的，与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跟鬼子早就没关系了！”

安东听了这话，也有些不自然了。说：“你真生气了呀。是不是要我登门道歉呀。你想想你和鬼子从前恩爱，看到他现在那个样子，也要有点同情心吧。你真忍心看着就这样死去吗？”

刘晓珊说：“我是什么？那是医生的事。我顶多算个以前的情人。我该做的都做了！”

安东拿着电话出去了，他不想当着王一朵的面跟刘晓珊说话。他要走到过道上说话。他说：“我的意思，你就别跟王一朵计较了，她也是个没什么心眼的人。就当她不懂事。你如果还生气，就打我一下吧。”

刘晓珊情绪好转了，笑了笑，说：“打哪里？”

安东说：“你选择地方吧。打哪里都行。”

刘晓珊说：“你把脸伸过来。我打脸！”

安东说：“就不能打屁股吗？”

刘晓珊说：“不行。屁股肉多，打不痛。就打脸。”

安东说：“怎么打？你打吧。”

刘晓珊说：“你替我打一下。我听见响声就算合格了。”

安东想蒙混过关，打一下大腿。可他穿着长裤，又不可能把裤腿卷起来，于是他把手臂打了一下。啪地一声，声音太重，刘晓珊马上就猜出来了，说：“打脸有那么响亮吗？你打的不是脸吧。告诉你，你必须打你的脸。打脸的声音我听得出的。别骗我。”

安东无奈，就只好把自己的脸使劲打一下。打毕了，说：“这下好了吧？我可是真打脸了啊！”

刘晓珊说：“这是替我打的。下回见面了，我真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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