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衣裤进卫生间洗澡，海生点了一支广喜烟抽。玉梅说她等他等了很久，他何尝不是这样。他们能走到一起，真是不容易。玉梅洗澡的水声传出来，海生听着这声音，像是时光在他心里流淌着，走过了二十多年。一个人的一生，有点像树叶的一生。春天里，树枝上冒出了新芽，像是刚刚出世的婴儿，很嫩很嫩的。慢慢地，叶子打开了，薄薄的，有点透明，颜色是淡青色的，这有点像是人的儿童时代，稚嫩而童真。等叶子长成褐青色的时候，充满着朝气自信地迎接着阳光的到来，这是人的青春，最灿烂炫目的时候。人的青春如树叶的这个时候，是最美丽的。人到了中年以后，就像躲在青春的叶子后面，渐渐充当配角，到了老年，就像残叶一样，哪怕是轻轻的凤一吹，就脱离了树枝，落了下去，掉在树根上。海生一边想着过去他和玉梅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一边感慨万千。玉梅近四十岁的人了，看上去比四十多岁的人还要老。香港三栖明星梅艳芳四十多岁，却像二十多岁的姑娘，青春不减，魅力四射，那是她保养的好。玉梅没有这个条件，生活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哪里有什么条件去做美容保健。

玉梅从卫生间出来了，穿着睡衣，头发扎在脑后。她对海生说，你要不要上一下卫生间？海生说要。玉梅拿了一双拖鞋给他，海生脱了，玉梅说，你用这条毛巾擦一下脸吧，玉梅想得真周到，还像过去一样，特别细心。海生脱了鞋袜，进了卫生间，关上卫生间的门，想小便，站了很长时间才拉出来。然后洗了手脚，再洗脸，用毛巾擦了下面，刚洗好，看见水没了，对玉梅说，没水来了。玉梅说，城市里水资源紧缺，这里经常断水的，不管它，你关了水龙头就行了，也###天早上就来水了。海生只好把水龙头关了，又熄灭卫生间的灯才出来。

海生看了一眼玉梅，她已经躺在了床上，衣服没脱，被单盖到胸前。海生脱去外衣长裤，上了床，躺在玉梅身边。海生要关台灯，玉梅说不用。她翻过身来，去吻海生，海生的大腿碰到了玉梅的腿，玉梅下身只穿着三角内裤，两双腿缠在了一起。海生一直记得玉梅年轻时柔软富于弹性的身躯，那是多么美丽充满着魅力的身躯啊，隔着衣服也能体会到。每个男人，哪怕是看一眼她那时的酮体，都会迷失自己晕头的。现在海生的腿碰到玉梅裸露的双腿，已经感觉不出少女特有的柔软，有些像火烧棍一样硬。海生想去摸玉梅的乳房，玉梅警觉地嘴唇离开了海生的嘴唇，微笑说：

“波没了。没什么好摸的。”

“不会吧？刚才看见你的还这么大，不比站街妹的小啊。”

“是真的，我穿文胸，里面垫有海绵，看起来是很大，但都是假的。还是不要摸，摸下面吧，也许会湿润的。”

“这么说，你都不行了？”

“不是不行。只是干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海生知道玉梅不愿说，“都是你太瘦了，看你的身上有几两肉，人一瘦，特别是女人，都是骨头了。女人是水做的，没肉如何藏得了水。”

“不过，还是很想的。”

“想就好。”

海生伸出手去抚摸她那神秘的地方，那是二十多年前他就想抚摸的地方，现在虽然如愿以偿，但今非昔比。玉梅那地方，像是秋风萧瑟的草原，草已经枯黄了，只是凸起的骨头连着皮，没有年轻时透过裤子也能感受滋润水草丰茂而且富有弹性。岁月不饶人啊，美丽的身躯也拗不过岁月的煎熬，时间无敌，海生感慨着。他光着膀子，玉梅帮他退去裤衩。玉梅早已没有年轻时那份羞涩，她大方地说，让我看看你全身好吗？海生说，想看就看吧。于是站了起来，被单从他身上往下滑，海生全身裸露在玉梅的眼前。玉梅半跪着抱着海生的双腿，脸刚好埋在海生的肚皮上，海生抚摸着她的头。她的头渐渐往下，海生感觉到她的嘴唇吻着他的茅草地了，他那东西顶着她的脖颈，忽然滑进了她的口里，热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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