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笔墨论是真是假,言行定为人为官_天庭刑狱司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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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笔墨论是真是假,言行定为人为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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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元听了这话,心中暗骂小子狂妄,见有人指控,先不想着如何摆脱自己嫌疑,还挑起证据的错处,他这一介武夫,看不看的懂都是个问题,还敢在自己与化丹楼一众饱读诗书的人面前弄大斧,真是可笑至极,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反问:“你既说这文章有问题,就指出来看看。”

圣寿本以为陆曜应该会想办法辩解,说即便是有人暗中操控可那人并非自己,却见陆曜出此言,又有拿着文章一张张的开始挑错:“署名是白苷的这一篇,除去开篇与结尾的总结,其余皆是套用了思敬真人去年的那篇《元神物质说的结构分析》,同样的内容不过是改换了表达的方式,将思敬真人如何验证猜想的实验又复述了一遍原理。”

思敬真人听了这话,立马看向恭元,谁知恭元面露难色,暗示自己也不知此事。陆曜接着说:“昭德天君的这篇《残识阵法术来源研究》,前面大部分写的都是元神物质说的内容,到了结尾总结出来的结论却是元神信息说的内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衔玉山书院中一位名唤荆术的教书先生在前年三月总结出来的元神信息说的漏洞。”

“这篇胡亦玉写的《论残识阵意念启动的可能性》,主要论证了元神物质说的已被学者所论证基本概念,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元神是由物质微粒构成,至于论题,并未加以论证……”

听着陆曜挑剩下两篇的毛病,恭元越听越气,只恨手下的学生抄也不抄的好些,尽捡着近的抄,威德也眉头紧锁,只恨自己派去往陆曜家送钱的人怎么还未得手。下面有几个来听审的小仙不住地发怵,自知自己回去没好果子吃,只恨真人布置的任务太急,没时间抄篇好的来,钱还给的少。

待陆曜说完,恭元早已面色铁青,圣寿忍下了指责恭元随意举证的冲动,出来打了个圆场,道谢真人忧心苍生之美意,只是十分可惜,真人所举之证实在是不能构成新的证据。玉帝也顺梯而下,嘉奖了一番修文院与化丹楼这么长时间来对残识阵之事的关心研究,下旨拟定对修文院加大研究经费的投入,因残识阵被人暗中操控的事实理由不成立,裁定终止审理,解除陆曜强制措施,宣布众仙散会。

听审的众神也纷纷散去,本来怎么都不愿来的明康因文清说了句想来看,便急匆匆地跑过来占了个好位置。见陆曜无罪释放,文清问道:“他无罪,应是你们想看到的吧。”孰料明康摇摇头,道:“有罪无罪,皆是取决于他自己,我有什么期待不期待的。”

“哦?”文清挑了挑眉毛,“我原以为你们既是朋友,应是坚信对方为人的。”明康答:“他这人,无非是愣头青罢了,若说他残害无辜我是不信的,但要是一冲动起来打死了人,倒也无不可能。”

文清听了这话,笑容中露出了几分轻蔑:“我原以为你能多看得清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明康问:“你有何高见?”文清笑道:“他若是想做人,便不该踏入天庭这是非之地,若是决心做事,就应该硬着头皮舍了性命为民请命,可惜他两者皆未做,便是决心做官,既是做官,自然少不了阴阳两面圆滑处事,岂又真是你眼中的愣头青?”

明康闻此言,甚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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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愧不如。

会已散,庄靖与圣寿走下来问陆曜无恙与否,陆曜否之,圣寿曰:“此事事发突然,为防不测,我早已让庄靖做好了准备,没想到你为自己脱罪竟能如此顺利,看来是多虑了。”

陆曜猜得圣寿老谋深算,定是准备好了后招以备他真的闯祸,便忙谢圣寿、庄靖美意。陆曜虽然知道修文院平日里胡作非为,却没想到能到这个地步,方才玉帝在殿上又是移送另审又是多拨钱款,着实叫他吃了一惊。

待陆曜回了府邸,林听向陆曜汇报了有可疑人员往府中送不明物品已被喝退的消息,并表示经过追踪确认了人员离开后又进了威德真君的府里。陆曜心中猜出了个大概,暗叹修文院的手段还挺多,只是见玉帝在披香殿时的模样,觉得此时不宜反诉威德栽赃陷害,只是夸林听干得好,给他涨了俸禄。

陆承萧早得了明康带来的消息,已经不再担心了,只是对陆曜又是一番数落:“你说说你可真行,人家的为官之道,即便不去抱那最大的树好乘凉,哪个不是谨小慎微,不是八面玲珑,你倒好,偏偏反着来,一回来便拿了白髭老叟,触那修文院的霉头,又下令整治殿里的风气,惹了不少下属的不快……”

陆曜哪里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可是圣寿让他回天庭,就是要拿他当把利刃去与李氏对抗,若他不敢挑修文院那些人的错处、不敢触这个霉头与修文院硬碰硬,只怕圣寿会改变主意拿他做个一次性的武器。陆曜又发觉,陆承萧身为散仙,不入天庭编制,却对天庭的事能及时掌握,着实有些可疑。

“……今日他们有意诬陷,你也瞧见了,人若有权,自然能让人空口捏个错儿按你头上,还好是你运气好,人没死,又有师侄帮你,你将平日的牙尖嘴利使出了十二分,才为自己脱了罪,如若不然,即便是轻的判上个几年,曾被关了天牢的人将来再升迁可就难了。”

要知道陆曜当时被天兵押入天牢那一刻,脑袋里就一个念头:回去又要被陆承萧念叨了。没有办法,自己若是不让她念叨,只怕她又要怪他分明是关心还不领情,陆曜万般无奈只能口中称是,说自己以后一定改,若稍微没注意,反驳了她说:“你瞧那修文院里的,有许多人曾是受过罚的,进天牢几年也只是一般程度,不是照样升品级涨俸禄。”

又招来陆承萧的一通说教:“你哪能与修文院的比,也不看看你说的那些个,不是姓李就是姓严,要不就是李严的亲友,再不济也是姓韩,你哪里能与他们相比,玚州陆氏本已不及人家家底儿后人丁兴旺,没个当大官的亲眷帮衬,又因承言弟弟的事……”

陆承萧因母亲去世的早,自幼由母亲陪嫁过来的宫女带大,不善攻读诗书,平日里尽爱听宫女们讲些天宫中的妃子们争斗的故事,喜欢看人你争我夺纠缠不休,自诩深谙人性之恶,不齿那些心思单纯实则愚蠢的呆书生。大了之后认识了些天界的权贵,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思想听些秘闻,见人面和心不和,就想在其中稍作劝解,鼓励他们莫再受气顺从本心,看看他们究竟是真的窝囊还是故作仁义良善,既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斡旋其中也两边卖了人情得了好处。

陆承萧参与骊王谋逆之事纯粹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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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糊涂,当初圣寿为骊王出谋划策,知骊王有意与魔族合作,为使梅山断能顺利出关,则必要从玚州下手,既然要动玚州,必先从陆曜下刀,因陆承萧成日里爱与山妖精怪一处玩耍,圣寿借机雇了几个,叫他们常在陆承萧面前念叨所谓的“天界秘辛”,说那玉帝是如何的背信弃义,又说玉帝实则背地里贪了本应给陆家的许多封赏。

眼见着陆承萧听信了,精怪们又在她面前说骊王的厉害,又讲玉帝这般待骊王,他若有谋逆之举倒也情有可原,设想倘若骊王反,定能在几年内将天庭收入囊中。

陆承萧平日里闲散惯了,不爱看那些个书,别人如何分析局势她便跟着人云亦云,偶尔还有可能记岔,如今被精怪们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为那开国的功臣的身份和好处,也为那少年人的一点叛逆心气,她脑子一热,便将记了残识阵的手札献给了圣寿,又帮着找借口,在府上安插了几个细作,待事后冷静过来,心知自己犯了谋大逆的错,只是觉得如若自己将事情说出去,只怕要被陆曜把腿都给打断了再送到天庭当逆贼处理,只得硬着头皮掩护着那些细作,期盼骊王早日一统三界。

弥生本是派了霍辜前去打探消息,怎知听人说霍辜自己就被抓了去,细听来,才知道是霍辜干的坏事,借机嫁祸陆曜不成还在披香殿上叫人指出来。弥生思来想去,又恐陆曜因霍辜是自己同乡而迁怒于自己,又见如今陆曜无事,想来有些势力支持,他怕是还会统领刑狱司一段时间,为保头上乌纱,弥生索性把心一横,将案子照着陆曜的判法判了,又命令手下的那几个今后对陆曜布下的任务必须及时尽快完成。

真武殿中其他人见了弥生此举,又听陆曜下令整肃天牢纪律,为保自己不做那出头之鸟,亦纷纷埋头做起自己的分内之事,不再闹腾了。

却说威德真人自披香殿回来后,马上将派出去的家仆拿来责问,那家仆跪在地上连喊饶命:“真人有所不知,我的确是一得了真人的信儿就带着一队人往那宣肃真君的家里去了的,只是到了门口,他府上守卫的不让我进去,我说我是受人之托,将宣肃真君的东西送过来的,谁知守卫听了话没让我进去,又去请来了个看似他们头儿的人,那人问我是何物,我道是宣肃真君的东西,那人追问不休,我已是尽己所能地暗示说那是有人送于真君的礼物,哪晓得那人看也不看,一口咬定是我送错了地方,我与那送金的队伍原是有个后手,本想就地将箱子打开了让他查验,趁机叫百姓们都看看,哪晓得未等我动手,那人便命令府上的守卫拿出刀来要抓捕可疑人员,小的没有办法,唯恐暴露了真人,故速速带着人离去了。”

威德冷笑道:“当真是廉洁至如此?”家仆跪在地上忙点头。恭元见了,直笑:“如果是光明磊落,又何必如此谨慎,想来还是畏首畏尾更多些。”

“如此警惕,只怕是府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罢。”威德道。恭元讥讽:“方才才在披香殿上吃了瘪,想动没动成,已是打草惊蛇,,不如换一个下手。”

威德心中不悦,分明是恭元设计嫁祸人不成,自己不过是出了些小的纰漏,就说的好似自己去害人还失败了一番,着实可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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