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贾楠有点模糊，但她还是牵着他的手，俩人偎坐一起。舞曲悠扬，有一位帅气的俄罗斯小伙走到他们面前，向贾楠伸出手。舞厅转步的贾楠有点生疏，她不是舞蹈能手，只是随着节拍，任由飘荡。俄罗斯小伙很有礼貌，乐曲结束，向刘义仁致意，转身离去。

“笑我，不会跳，只是喜欢这里，经常是陪客户，很少有机会能单独来……”纵情的贾楠依旧回味在未尽的乐曲里，又要来酒，一饮而尽。刘义仁没拦她，任由她抒情泄怀，眼前这个女人总给他一种意外与惊奇，让他无法驾驭，很想彼此促膝谈心，总是找不出话头。

舞曲又响起，刘义仁伸出手。“来，我陪你跳，就不会笑了。”

贾楠竟然有点不好意思，接受了他绅士的邀请。俩人迈步走进舞厅，伴着那悠扬的乐曲翩翩起舞。贾楠醉得脚下吃力，却还是尽兴地笑。刺目灯光下，他如此近距离地盯到那张女人的脸。眼神，嘴唇，鼻孔……

人还是那张照片的模样，一切却并不能回到照片的模样。

舞曲不断，刘义仁第一次看到贾楠喝醉了酒，他也有点识不清方向。勉强在服务生引导下，走出那座漂亮的建筑。站在街道，他迷糊了，这，哪里？

他拿起电话，打给了老肖。一会儿，老肖与孟阳开了车把他们接回公司。

老肖与孟阳把他们都送进自己的房间，屋里只剩下老肖与刘义仁两人。老肖并没离去的意思，他看出刘义仁还清醒。

“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谈，都是你谈，把哥们坑完了，你也升了。话都让你说尽了，我没啥谈的。”刘义仁的话刺激了老肖，他半天没吱声，不过，话到嘴边总还是要说的。

“我想让孟阳去上海，让你暂时留在俄罗斯……”

“什么？”刘义仁暴跳地喊叫。

“听说你在上海不如意，你还单身，需要熟悉这面业务，贾楠也留在俄罗斯一段。”听到末句，刘义仁无语，那也是他期待的。“两三个月吧，最多一个月，你想什么时候回上海都没问题，孟阳也需要你多关照她。”

老肖低下头，琢磨下一句如何继续。

“这也是我能帮她的……”

“嗯，我会琢磨的。”莫斯科是一个很吸引人的城市，或许是他的起航点，跟头从哪跌倒的就从哪爬起。他喜欢，尽管不能长久。老肖叹口气，转身离去，留下刘义仁一个人呆在屋里。

又不知睡了多久，被人拨弄醒。老肖来叫他吃饭。孟阳叫的外卖，奥娜一个人狼吞虎咽，老肖与孟阳沉默不语，刘义仁觉得蹊跷。果然，刚扒拉两口，孟阳突然站起来，望着老肖。

“我不回去，这里很好，不要一切听按排。什么按排？”

奥娜错愕地瞅着她，老肖“啪”地把筷子摔在地上，“在莫斯科你想呆多久？一辈子吗？”刘义仁不知道先前他们争论过什么，显然孟阳并不同意老肖的按排，不想回国。

“我愿意一个人呆在这，能呆多久就呆多久。回国我都不知道能做什么？”

“不要喊，老刘已经同意，他也需要这机会。”

刘义仁忙点头，意思一切都知道，都同意。

孟阳瞅瞅他，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拿起桌上的水杯，大口喝尽。再坐下，老肖给她夹菜，还是生气地不睬他，自顾自闷头吃。

吃罢饭，刘义仁去了贾楠房间，她睡得很香。那身黑色的裙装并没脱去，衣角已经被折皱，头发零乱。偶尔嘴里咕噜一句，他听不清，也听不懂，那是俄语。他只得伏在床边，期待她醒来。一会儿孟阳打了门，见到笑笑，转身又把门掩上。

天色慢慢暗淡，刘义仁不知觉睡去。

不晓得多久，一只手不断拨弄他。他抬起头，看到贾楠微笑地冲他乐，脸上倦意已去。

“我有点饿，能弄点吃的吗？”

第一次听到女人向他求助，刘义仁有点不适应。他站起身，去孟阳办公室，拿了点剩下的饭菜。贾楠吃得挺香，不顾零乱的头发到了嘴边。

“有点热，帮我把衣服脱掉吧。”

刘义仁小心翼翼拨开她的发丝，待她翻过身，把背后的拉链慢慢拉开。他一直没去注视贾楠的目光，或许说不敢，似乎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躯体。或许他更愿意享受那个过程。贾楠里面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内衣，玲珑剔透勾勒她成熟的体态。闻到从身体上散发的一股强烈的味道，目光落到那隆起的部位。一只柔软的手抓紧他，身不由己地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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