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叉的根本就不是个女人!
我说怎么怎么看怎么眼熟却说什么也不认得到底是谁,“她”不就是上次坐在角落喝闷酒从女人堆的缝隙里无奈地看了我好几眼的那个先生么!
上次我被女人围攻,我长了经验,他也长了经验,化装成一个女人,准备如果情况和上次一样就也混进围攻的队伍装作揩油塞给我点什么东西。可是情况是我带来了一个女伴。无奈之下他不得不试图把我们邀请到包间里,但是我完全“不解风情”。然后他不得不出此下策……我不得不说他真是懂得变通,这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虽说我今天实在是不在状态极了!回去我就去主动请罚!
我安慰地亲亲南的脸:“先忍一下,我带你去拿出来。”
她乖巧地点点头,脸依旧通红。
门房很有眼色给我们开了一个空房间,我回头锁上门,然后把南抱到床上,轻轻地,缓缓地,拉下了她的衣襟。
一颗白色的蜡丸,就镶嵌在她小小的两胸之间。
我拿出那颗蜡丸,姿态近乎虔诚。
门忽然响了。
我像所有被打扰好事的男人一样大声咒骂了几句,顺手把蜡丸踹进裤兜,然后一边走一边解扣子,那边南把被子拉上罩住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露出来的脸依旧泛红。
门开了,一个白种男人迅速往房间里和我身上瞟了两眼,然后忙不迭道对不起说自己走错了,被我一记眼刀飞过去,没了声息。我翻了翻眼睛,大力关上门。
真好奇他到底是英国特工还是法国特工。
反正今天我不能闲着了。
回去之后我依旧是用甜言蜜语安抚一下南的情绪,然后交待她不要管我做什么,然后开始大力摇床,床柱撞在墙上,“梆梆”作响。
回头看看南脆弱的小身板,我觉得自己摇得好像过于卖力了一点,有点不符合我在外面伪装出的怜香惜玉的样子,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衣冠禽兽……然后我轻了一点,免得太造作,也可以理解为被打扰了好事的情绪已经发泄完毕……就这么摇了二十分钟,为了德国男人的尊严我本该再摇一会儿,但是我忽然想起我现在是伪装成了美国人,顿时无压力了。
南已经整理好了衣服,红酒把她衣襟染成了粉红色,但是依旧美丽。
我说:“公主,是时候离开了。”
她点点头,依旧温柔。
我扯开床单,裁成一条一条,把吊灯拽了下来,但是用巧力,无声无息,最后把所有的蜡烛绑在一起,做成一个复摆,然后把剩下的床单接在一起绑在床脚垂了下去。我把摆扯到一定的高度,松手,然后它如我计算好的那样准确无误撞上了大床,发出了有规律的声音,一下一下。然后我对南说:“你先下去吧,我殿后。”
她害怕地看了看外面,还是哆嗦着爬上了窗台,瘦削的身影那么单薄。
我很难过。
我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她知道的太多了。
间谍专用的消音枪,小巧而便携,在复摆撞床声音的掩护下轻松把子弹推上膛。我举起枪。她却在这一瞬间忽然回头来看我。
几乎是下意识,我把枪揣回口袋,但是手依旧将它握得很紧。可是已经被她发现了。我其实一直知道她很聪明,知道不该什么都问什么都管的那种聪明。她肯定什么都懂了。我本来想让她怀着美好的憧憬美好的回忆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可是连这最后一点点的善举我都做不了吗?
她没有爬下去,就坐在窗台上看我,拿下白狐皮披肩,脱下钻石项链,递给我。大床吱呀吱呀的响动刺耳而讽刺。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会自己跳下去的,”她面带微笑,可是眼角已经蓄满了热泪,“你明天就要回德国了是吧?西尔维说的。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留给那些日本人的。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带来那些美好的食物。谢谢你给我带来那些美好的衣服,温暖的大床。谢谢你吻我,每一个吻。谢谢你给我带来的这个梦一样的夜晚……没关系的,我穿着昂贵的衣服,撒娇,不代表我真的忘记了我是什么。我不会恨你,我会永远心怀感激。每个人都会死,但是我活过了。”
说罢,她依旧面带微笑,纵身一跃。
决定
死亡,多少次离我那么近,多少次我觉得,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但是无一例外的是我都错了。我跳下来的那一瞬间,他也跳了下来,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抓住床单系成的绳子,一边下降一边用力把我带进怀里,在我撞在他身上的瞬间放开我的手揽住我的腰。
他的动作依旧行云流水,我知道他只要有半分犹豫,我就一定会继续掉下去,粉身碎骨,但是他没有。他蓝色的眼睛里喷出火来。降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间,他把被绳子磨得通红的右手放在我身后,左手抱住我的脑袋,用力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疯狂的近乎野蛮的吻,他用力吞咽着我的舌头,好像要把我从喉咙眼整个吸进去。好半天,他终于放开了我,然后抱住气喘吁吁的我,在我耳边说:“傻姑娘,说什么傻话,我会带你走的。”
放开我的一瞬间他说:“请原谅我野蛮的改造方式。”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他就一低头,猛地把我的裙摆从中间撕成了两半,一直到大腿中间,然后背过身来,蹲下,说:“上来。”
我毫不犹豫跳了上去。
然后他开始全速奔跑,迅速敏捷像一只豹子,夜色中微凉的风刮在我光溜溜的腿上,起了薄薄一层鸡皮疙瘩。我把手伸进他的马甲口袋,我感觉他明显僵硬了一下,但是下一刻我掏出了一块手绢,开始擦他嘴上残留的口红。
他不再僵硬,在我手为他擦嘴的时候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柔软得像羽毛,逗得我的手指忍不住在上面流连。他突然说:“南,你这样我会分心的。”
我立刻收回了手,把手绢放回去,然后乖乖搂住他的脖子,不敢太用力,怕影响他呼吸,做贼一样心跳得飞快。
我看不到他的正脸,但是我知道他笑了。
回去之后西尔维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再次出现在地下室,我想他们早有计划,但是很显然计划里本来没有我。鲍曼只说了很简短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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