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爱恨非空皆有源 生杀全在一念间_雅虎群侠传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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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爱恨非空皆有源 生杀全在一念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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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外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好了,你们退下吧!明天再议……”又听一男子应喏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从进这小雅寝宫起,明理傲就一直凝神戒备,知道这小雅武功举世无双,外面又戒备森严,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可当看到那悬挂墙上的两幅地图时,竟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沉思中。刚有声音传来之时,他不禁吓了一跳,慌乱中,竟不知躲到哪里才好。情急之下,竟掀开床幔,矮身钻到了那小雅的卧榻之下,紧帖墙壁,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只听吱呀一声,房门开了。一双穿着粉红色绣花鞋的小脚映入了明理傲的眼帘。只见那双脚不停地在床前走来走去,伴随着脚步移动,不时竟有轻叹声声。从她在门外的那一句话里,明理傲已经听出,这正是那泰山脚下巧遇的小雅。突然听那小雅又是轻轻一叹:“泰山脚下,玉皇峰顶……泰安……泰山……唉!”虽然听不明白这小雅在自言自语什么,可这轻轻一叹,却让明理傲想起了在那泰山玉皇顶上,她在自己身后偷袭前的一声幽叹。想起那惨死在玉皇顶上的旖雪等人,他不禁浑身颤抖起来,好一会,才逐渐平息下来。

过了好长时间,那小雅才坐到卧榻之上,脱下绣花鞋,翻身上床,倾刻间便传来了舒缓轻微的呼吸声,明理傲几乎连气都不敢出,身上不禁有汗水渗出,直到那小雅的呼吸声逐渐均匀。他知道这小雅应该已经熟睡,于是轻轻从床下爬出。

由于紧张,他竟在无意间碰到了小雅那双摆在床边的绣花鞋而不觉。站在小雅床头,看着脸朝里墙侧身而卧,熟睡中的小雅,明理傲不禁百感交集,难以自已。想不到要杀了小雅,竟是如此的容易,明理傲不敢拔出那与他心灵相通的“蓝海之心”,只能用手来结果这小雅之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不再犹豫,气运右臂,缓缓举起了右手,就要一掌击毙这祸乱天下又与自己仇深似海的爱笑的小雅。

突然,只听那小雅轻轻叫了一声:“傲哥哥……”

明理傲不由得大吃一惊,心头一震,便要一掌劈下去。却只见那小雅翻转身来,面部朝上,两眼却依然紧闭,嘴角竟有一丝甜蜜的笑意,原来那声轻唤,竟是这小雅的梦呓之语。想不到这小雅竟在梦中呼唤自己的名字,看着这张娇美清艳又纯真无比的脸,明理傲却再也下不去手了……突然,只见那小雅恬静秀美的脸上竟现痛苦之色,双唇微启,喃喃自语:“泰安……泰山……同游……”明理傲怔怔地站在小雅身边,心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难道……这小雅定都泰安,是因为当初与自己在泰山脚下相逢吗……”想想这些,自己又觉得太过荒唐,暗叫自己是鬼迷了心窍,不禁哑然。看着她熟睡的脸,好半晌,明理傲暗暗叹了一声,放下右臂,转身出了门去!

穿行在房屋瓦舍之间,明理傲心中竟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多日来一直念念不忘的报仇之念,却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躲过了明岗暗哨之后,明理傲终于又站在了这行宫高墙之上,刚要跳下,他却又怔住了,心中发冷,双手瞬间冰凉……

只见墙外竟也是灯火通明,如同白昼,空地之上齐刷刷地站定全副武装的士兵,竟有几千人之多,个个兵器在手,严阵以待,长矛、铁戟、短刀、钩镰竟然齐备得很。最前面是两名将军打扮的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左首之人白盔银甲,右首之人灰盔灰甲,一银一灰,凛然生威。他俩身后,又是一群盔甲在身的骑士,再后是一排排的弓箭手,正张弓搭箭,对准墙头上的明理傲,而后竟是长戟战阵,那长戟根根直立,戟尖朝天!明理傲心中大震,知道布设此阵,是要防止自己从他们头顶逃生!想不到他们竟是有备而来,看此阵势,自己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是千难万难了。借着明亮的灯火,明理傲看到阵前马上两人,正是在黄山天都峰顶围攻蓝海的鱼儿的两名天下帮头目,却不料这两人竟是这中原国的将军,看来他们身份也极为特殊。

只听银甲将军喝道:“抓住此人者,赏黄金百两,官升三级!”他身后一人高声叫到:“科将军有令!抓住此人者,赏黄金百两,官升三级!”此言一出,千名军士齐声高呼:“杀!”刹那间,寂静的夜空里,战马齐嘶,杀声震天。明理傲不敢怠慢,掣剑在手,吟嗡声起,飞身下地,如猛虎下山般地冲向阵中。

只见那马上之人往后一撤,弓弦声响,万箭齐发。明理傲剑舞周身,一边拨打飞来之箭,一边如摧枯拉朽般地冲入人群,那箭阵不一会儿便破了。

一人在这千军万马之中只能速战速决,拖得越久,生还越是无望。那箭阵一破,明理傲更无顾虑,突然拔地而起,一飞冲天,呼的一声,越过几丈开外,下落之前,神剑横扫,脚下十几人便应声而倒。刚要如法炮制,上跃腾空,飞身脱阵,旁边已有长矛铁戟短刀钩镰等一起杀到,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明理傲身形游走,长剑翻飞,转眼间便又杀出一条血路。然后又是腾空而起,落下后,又进了几丈。可无论他前行多少,身边围攻之人却是络绎不绝,源源不断,依然将他围得如铁桶一般!明理傲毫不气馁,豪气冲天,搏杀声声,奇招不断,可他距离那行宫是越来越远了,却总也摆脱不了那千军战阵,杀了半天,依旧被围得密不透风。起初势如破竹,当者披靡,越到后来,越觉沉重。想要突出奇兵,擒贼先擒王,可杀了几百人,却仍未到那“科将军”等人身边,对面军中高手却越来越多。明理傲渐渐地丧失了求生的欲望,心里只想着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死,也要死得其所!

突然,那军中大哗,只见一人如鹰扑鸷击,冲入乱军之中。围攻明理傲的军马面对那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时间竟阵脚大乱。明理傲不由得精神一振,长剑一挥,三名敌手应声而倒。明理傲知道有救兵杀到,等看清来人之后,却不由暗叫一声“不好!”

原来,冲入阵中的竟是那蓝海的鱼儿!想不到这鱼儿竟然孤身涉险,前来救援。明理傲不禁又是感动,又是担心,生怕这鱼儿遭遇不测,突然之间气沉丹田,豪笑一声,仰天长啸,手中长剑“蓝海之心”亦如神助,吟嗡之声越来越响!剑吟清越,啸声雄壮,两相呼应,刹那间如龙吟长天,虎啸山林,又如鼓角相闻,万马奔腾,场上之人皆震惊异常,武功稍弱者相继倒下。明理傲啸声不绝,脚不停歇,神剑“蓝海之心”在他手中亦是上下翻飞,倾刻间毙敌无数。在“呼啦啦”的人垂首、物坠地之声响中,明理傲和蓝海的鱼儿相遇在那乱军之中。明理傲长剑一挥,挡开刺向鱼儿后心的一杆长矛,急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蓝海的鱼儿手持一把精钢长剑,劈手砍翻一人,怒喝一声:“你以为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吗?”明理傲心中感动,却又觉得悲凉。如此啸声震天,声势固然惊人,确极为耗费功力。明理傲知道在这千军万马之中,需要更多的,便是体力。因此,他独自一人拼杀多时,也不曾运气长啸,始终凝神聚气,培本固源,只任那神剑“蓝海之心”感应声响。现在为了护这鱼儿周全,他才不得已放声长啸,长啸之后,气力着实衰竭不少,越来越觉得难以为继了……想想自己又要累人身死,明理傲不由长叹一声,抢到鱼儿身边,与她并肩而战。

明理傲与蓝海的鱼儿两人汇合后,那些围攻两人的军士已经倒了一大片,直到明理傲长啸声歇,众人才又重整旗鼓,杀将上来。

明理傲看了看蓝海的鱼儿,悄悄说道:“冲出去!”蓝海的鱼儿一点头,两人心意相通,在敌人阵容未整前,风驰电掣般地向外冲去。

那些中原兵士竟是彪悍得很,面对两人凌厉的攻击,丝毫都不退却,视死如归,前赴后继。明理傲和蓝海的鱼儿不禁心中暗暗叹息,冲杀了半个多时辰,竟无法冲出战阵。两人体力已经渐渐不支,身上也被敌血染遍,黑衫蓝衣之上,尽是紫红血迹。明理傲知道恐怕要凶多吉少了,他一边挥剑砍杀,一边轻轻叫了一声:“鱼儿……”蓝海的鱼儿看看他一脸的关切与愧色,知道他的心意,轻轻一笑,伸出左手握住明理傲的左手。明理傲心中感动,左手用力,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两人相视一笑,精神大振,相向并肩,奋力拼杀。

正在两人左支右拙,险象环生之际,突听身后金锣声响,有人大叫:“女王驾到……”

围攻之人齐齐住手,摒气凝息,肃立当场,刹那间,声息尽消。明理傲和蓝海的鱼儿也停下身来,回头观望!又听那人高声叫到:“撤阵!”,只听呼啦一声,明理傲和蓝海的鱼儿前后两旁各闪出一条道路。两人急转身来,却见那中原国主爱笑的小雅正款款而来,脸上笑意正浓,在灯火掩映之下娇柔无限,美丽绝伦。

蓝海的鱼儿轻轻问道:“爱笑的小雅?”明理傲点了点头,她又问了一声:“失手了?”明理不知如何回答,看着那小雅,心中却是感慨万千。

突听身后一阵马嘶,那科将军和灰甲将军两人策马奔来,旁若无人的从明理傲和蓝海的鱼儿身边飞驰而过,待到小雅身前一丈处翻身下马,虽然甲胄在身,却依然单膝跪地,齐声说道:“臣,科小特!臣,丁小健……叩见女王陛下!”那小雅只说了一句:“免礼!”却依然笑盈盈地看着明理傲和蓝海的鱼儿两人。

“傲……明先生,”那小雅一开口就想叫“傲哥哥”,可看到明理傲身边并肩而立浑身浴血的蓝衣女子,一个“傲”字脱口而出,却又马上改口道,“明先生……连一个安稳觉都不愿让小雅睡吗?”

明理傲明白,这小雅肯定是知道自己行刺之事了!他插剑入鞘,那“蓝海之心”吟嗡之声这才停止,场上之人均觉奇异。看看小雅脸上笑意未减,明理傲却毫无笑意,沉声答道:“倘若阁下睡了好觉,恐怕这天下人都无法安稳了!”

“哦?小雅就这么可怕……”小雅本想跟他笑言几句,却突然发现明理傲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知道他一直为自己害死他几个亲友耿耿于怀。不禁轻轻叹了一声:“唉!小雅本意并非先生,却不料竟让先生亲友遭难……小雅也深感不安”明理傲冷哼一声:“哼哼……”想要痛斥于她,却想到是自己主动放弃了杀她之念,一时间竟是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爱笑的小雅也是轻叹一声,脸上神色变幻莫定,显是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两人皆不言语,他人更是无人声响,气氛压抑,凝重,似乎连那天空都停止流动,周围静得呼吸声都不相闻。良久,那小雅才又叹了一声,缓缓说道:“为了这天下一统,小雅不得不做出许多让人生悔的事来……”明理傲沉声说道:“若真生悔,那就罢手吧!”小雅听明理傲的语气,并非全是痛斥之意,好像隐隐之中竟有规劝之意,心下不禁有些感动,转念一想,却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罢手?等统一了天下再说吧……想当年,若非秦始皇灭六国统一天下,又哪来的这雅虎中国……唉!前人殚精竭虑,文治武功,开疆拓土,造福后人……可这不争气的雅虎却走了回头路!好好的一个国家,却非搞什么分封而治,闹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天下纷乱不堪,外敌又乘虚而入,频频发难!我们无法承继前人伟业,澄清玉宇,威加海内倒也罢了,却连祖先留给我们的土地都守不住,靖乱无方,御外无能,这样天子……哼哼!”说到这里,小雅看着明理傲,哈哈一笑道:“听说先生也一直致力于天下一统中……别人能做,小雅也就能做!”明理傲早因此事与乐府新风岛主秘境天堂争论不休,这小雅又再提起,他不禁又是悲愤交加,恨声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功未成,却杀人无数……如果这天下真让你得了去,那还了得!”

小雅又是轻叹一声,道:“若非如此,这天下岂有这中原国;若非如此,小雅又如何得偿心愿!心愿不成,这天下何日能安……倘若要你明先生去做,你又当如何?”

明理傲听到这里,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隐入了沉思中。却听那小雅继续说道:“为了这天下人的天下,也只有牺牲少数人了……”明理傲突然说道:“秦始皇是统一了中国,但却最终落得个身死族灭,那天下却依然是天下……你,还要执迷不悟吗?”小雅双目精光一闪,哈哈一笑:“多谢明先生指教!不过,得这天下之前,小雅却只能如此了,遇鬼捉鬼,遇佛杀佛……”明理傲一听,心中不由暗惊,知道这小雅为了得到天下,一定会不择手段,势必掀起血雨腥风,天下定会生灵涂炭!倘若……真如秘境天堂所说,人人皆能参破天机,顺应天意,岂不是要少了许多杀戮吗?可这天意……究竟如何?谁能参破……

那小雅长长叹了一声,好像陷入了深思之中,好长时间也不说话。她身边的科小特和丁小健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一起走到小雅身前:“启奏陛下,这两人……”还未等他两人说完,小雅却摆了摆手,说道:“放他们走吧!”科小特和丁小健两人深感意外,急忙说道:“陛下!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爱笑的小雅冷冷看了两人一眼:“怎么,两位将军想违抗命令不成?”科小特两人一听此言,慌忙单膝跪地:“微臣不敢!”小雅看着明理傲,幽幽叹道:“前有相顾之义,后有不杀之恩……小雅也该还先生这人情了!”明理傲听到“前有相顾之义”,不清楚她说的是泰山脚下相逢相偕,同游泰山,还是指在泰山之颠为防神秘游客伤害于她,而把她藏于身后之事!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冷哼一声:“感恩吗?就不必了……要杀在下,也请自便……嘿嘿!却不知我这神剑答不答应……”说着,他的右手按在“蓝海之心”上,森然而立,凛然无惧!

小雅哈哈一笑,道:“两位皆有绝世神功,想于这千军万马之中全身而退,亦无不可……但先生总得给小雅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呀,就让小雅先还先生一个人情吧!”

明理傲心里清楚得很,单是在这乱军之中,两人就已脱身无望,若再加上这深不可测的小雅,想要逃生,那更是千难万难。但大丈夫顶天立地,宁死不屈,他本想就这样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却突然想到身边的鱼儿!看了看身边那满身浴血的蓝海的鱼儿,明理傲冷冷地说了一句:“既然阁下要放我等离开……那在下就告辞了!”拉着鱼儿,转身便走。刚一转身,那小雅却道:“慢!先生于小雅有恩有义,就这样让先生走了,小雅仍然心有不安……不知小雅,还能替先生做些什么?”

明理傲冷然一笑,正待拒绝,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禁心念一动,突然回转身来,向那小雅作了一揖,正色说道:“在下确有一事相求!”那小雅依然笑容可掬:“明先生但说无妨!”“他日,阁下……倘能攻下雅虎王城,请一定善待那中日关系前女王宝贝雪!”明理傲说完又是深深一揖

“哦?”小雅知道此人一去,恐怕再无相见之机,他日即便重逢,也多是兵戎相见。本想要他知道,倘若真有那么一日,她很希望能够化化干戈为玉帛,亦想给他个机会,免得将来以死相拼。却不料明理傲竟会为中日关系前女王宝贝雪求情,她不禁有些动容:“明先生可真是大仁大义啊!好吧,小雅答应了……”看到明理傲脸上仍有不放心的神色,小雅哈哈一笑,道:“那女王宝贝雪一介女流,而且不懂武功,又早已不问江湖俗事。小雅再狠毒,也不至于向她下手吧……明先生但请放心!”明理傲这才放下心来,知道尽管这小雅心狠手辣,但却是一言九鼎!想到这里,明理傲向那小雅拱了拱手:“如此说来,在下就先行谢过了!告辞……”说完之后,刚要离开,那小雅却又突然说道:“慢……”

“哦?阁下莫非反悔了不成!”明理傲停下身来,冷冷地看着那小雅。小雅哈哈一笑:“在下又岂是言而无信之人……不知先生要去哪里呀?”

明理傲心想,这小雅恐怕会首先拿中日关系开刀,自己又焉能在危难时刻弃中日关系于不顾,即便是与之共亡,这中日关系是一定要回的!正自犹疑间,那小雅突然说道:“先生来自中日关系,自应回那中日关系。却不知因何要去那围城内外?什么世外桃源啊,我看根本就是一个藏污纳垢之所……哼哼!”明理傲一听此言,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暗道:“这小雅因何要这么说,难道……”

小雅看了看他,脸上突然笑意全无,森然道:“天下间所谓的英雄侠士,皆投奔围城内外,他们也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收容这些亡命之徒……哼哼,真以为无法无天了?”明理傲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越听越是心惊,心想,难道这小雅要攻打这围城内外?可仔细想想,却又不合常理,想这中原国与那宝岛远隔千里,远交近攻才是行军之道,如果舍近求远,实为兵家大忌!但这小雅素来行事诡异,往往出人意表,真要突出奇兵,也未必没有可能……如果是真,却因何要说于自己知道?难道她不怕自己前去报讯?还是她早有十足把握,有恃无恐……明理傲越想越不明白,心中越是迷惘,就越觉着急,一时间竟是冷汗淋漓!

那小雅突然展颜一笑:“哈哈,明先生哪来的,还是回哪去吧……小雅已是仁至义尽了!”说罢,又是轻叹一声:“两位好走,小雅不送……”明理傲也不说话,头也不回,一黑一蓝两个人影,转眼间便消失在人群之中。望着渐渐远去的两人的背影,那爱笑的小雅站在原地,一丝笑意突然闪现脸庞,却转眼即逝……

明理傲和蓝海的鱼儿离开泰安城时,天已微明。走在路上,他一直在思考小雅最后的几句话。他着实不敢确定,这小雅究竟意欲何为!将自己的顾虑说与蓝海的鱼儿,那鱼儿也觉费解。小雅突然告诉自己这些,究竟是要他远离灾祸,还是要他前去送死?是有成竹在胸,无所畏惧,还是故布疑阵,另有所图……思来想去,两人均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中日关系里早已做好了与小雅决一死战的准备,可那围城内外却是一无所知。倘若小雅真的图谋不轨,围城内外可就危险得很了!两相比较,他们只能尽快将这消息说于围城内外知晓!待那宝岛有了防备后,再重新回转中日关系不迟。

军情大事,十万火急,无论是报讯围城内外,还是回转协防中日关系,皆不宜迟!主意已定,两人便飞速向那围城内外奔去。待天光大亮,两人已经出了中原国境,找了一间客栈,各自换了一身行装后,又买了两匹骏马,向那围城内外飞驰而去。一路之上,两人再也不敢怠慢,马毙换马,无路步行,几乎一刻也不敢停息,一个多月的路程,两人只用了半个多月。从离开泰安城算起,十七日后,两人便登上了围城内外。

回到城里,围城内外国主音符果然未对那中原国有丝毫的提防之心,听到明理傲两人带回的消息,感到吃惊不已。决定次日召集群臣,共同商议对敌大计。

次日,一大早,音符便上朝议事。众人匆匆见了面后,音符便将明理傲和蓝海的鱼儿带回的军情通告群臣知晓,围城内外众人皆是大惊失色。正在廷议应对之策,岛外探报突然飞鸽传书,带回了让人更为震惊的消息,那中日关系竟然在前一天,也就是明理傲和蓝海的鱼儿上岛之日,被中原国小雅攻破,横遭灭国之祸!

此正是:中日关系旧居还,泰山脚下危局陷。一心只把军情报,岂料故国已成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忠烈齐心卫家园,天下一统九州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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