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伤城舞女 上_无间伤城血飞腾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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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伤城舞女 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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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刀,砍人,在伤城绝对是屡见不鲜的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有时候这种事都常常会在中学校园里发生,但用枪“招呼”人,甚至是响枪的事情,在伤城绝对是罕见的,这种事情的发生源只在于帮派之间。而现在的黑势力早已不再像过去一样,喜欢争地盘出风头而大打出手,响枪就更不可能,现在的帮派都喜欢以和为贵,井水不犯河水,用脑子夺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就在伤心夜总会对面的楼里,刚刚响过了两次打枪声,十三四岁的孩子也许会以为是谁家办喜事放鞭炮呢,但对于经历过大风大浪在枪林弹雨中几生几死的人来说,他们的耳朵对枪声那是再熟悉不过了!

伤心夜总会的老板姓任,不到四十岁的样子,但脸上的刀疤却像是任无情岁月刻上的条条皱纹。他听到第一声枪响后就从伤心夜总会出来了,无疑他是整个伤城第一个确定那是枪响的人,在三天前他就让他手下看着高五,有机会就把严庭慧带回来,就算带不回来,也绝不能放跑了他们。当时任老板的样子就像是黑夜里的恶鬼,穷凶极恶地对着他的手下——那个小伙子和高个男人说,“如果给我放跑了他们,我不但要你们死,还要你们跟着家里人一起死。”

那小伙子叫陆明,高个男子叫李灿,他俩跟了任老板三四年了,了解任老板的脾气,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他们一听家里人都会因这事遭牵连,忙答应了任老板一定不会放跑他们任何一个,争取最大努力将严庭慧给带回来。

就这样,他们几乎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堵住了严庭慧和高五唯一的去路!然后就在那楼道里跟他们熬了三天三夜,那三天三夜过得十分太平,他们夜里实在熬不住了,就让一个先睡会儿,另一个守着,这样互相交替看守。有几次他们也找机会往高五和严庭慧的楼里冲,想带走严庭慧,可冲上楼还没敢撞一下门,他们就退了回来,因为他们清楚高五的能耐,那可是赤手空拳打趴下了五个拿砍刀的壮汉的家伙!

这件事要追溯到三天前的一个晚上,高五刚到伤城就发生了一系列事情的最开始的事!包括高五和严庭慧怎么相识的?为什么任老板会派手下堵劫他们,而廖哥又为什么会拿枪找上门来?他与高五和严庭慧之间存有怎样错宗复杂的关系?这一切,都要从这里开始!

这天晚上将近八点的时候,廖哥与往常一样,来伤心夜总会为严庭慧捧场。与往常一样,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送给严庭慧。不过这次他再也不同往常那样,托人把花送过去,而是打算自己亲手把花送过去,再说上几句心里话。

他这半个月以来送严庭慧的红玫瑰要比吃的白米饭粒还多,可他却不曾和严庭慧说上一句整话,只是打个招呼,然后见到严庭慧冲他笑笑,他心满意足地回笑,就坐下来,一边喝着果汁或红酒,一边眼神儿不错地盯着台上时而妖娆妩媚,时而高贵典雅的严庭慧,看着她充满活力地在台上热舞,充满激情地在台上放歌,有时也恬静轻柔地呈现自己。这种种感觉不仅使廖哥一人倾倒,也是伤心夜总会称霸伤城半边天的最大原因。

因此,严庭慧不仅是许许多多男性客人眼中的红人,更是任老板眼中红得发紫的红人。如果没了严庭慧,那将是他最最可惜的事情。也许是他真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才会使这种事在他生意最红火的时期发生!

与往常一样的,除了每天都要来伤心夜总会的男性客人外,还有一位特别的客人。说起来他并不是刻意要来伤心夜总会的,也就是说他来伤心夜总会完全不是出于本意。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是廖哥最信任的手下。在两人的情伤上讲,廖哥早已把“手下”这个词换成了“兄弟”。算起来大辉已跟了廖哥八年,说长不长,但短也绝不算短了,有时候,两人不用把话说得明了,有时候只需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这天,大辉和往常一样,来伤心夜总会确保廖哥的人身安全,虽然伤心夜总会是任老板的地盘,小混混绝不敢在这里惹事生非,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弄不好出个岔头沾到廖哥,自己还能挺身而出,帮廖哥一把。在其它事情上,大辉准许自己粗心大意,但在廖哥的人身安全方面,大辉绝不允许自己掉以轻心,他深深地知道,没有廖哥就没有他的今天。

看廖哥买完玫瑰进到伤心夜总会,大辉也跟了进去,他就坐在廖哥的后面,时而向台上的严庭慧看去几眼。今晚严庭慧的打扮的超凡脱俗,浅蓝的连衣裙,口红抹得比以往要淡很多,她唱的歌恬静安详,不时会透露出淡淡的忧伤,使男性客人会产生疼惜美人的欲望。

客人们在她的歌声中听得出来,她像是患了感冒,声音与以往有些不对味儿。果然,在她下台前说了句抱歉的话,说自己真的得了感冒,请原谅,就提前离开了。等别的姑娘来到台上,廖哥哪还有性致看了,不过他好像根本没有打算走的样子,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一大把玫瑰花,眉头紧锁地似乎在想事情。大辉见状猜透了廖哥的心思,他知道廖哥是在犹豫该不该将玫瑰花亲手送去,该不该坦白心意!

严庭慧一走,台下的客人多一半不是回家就是找小姐去开房了,廖哥简直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就捧着玫瑰出了伤心夜总会,在门口不远处向门里望着,看样子是在等严庭慧。

他出来,大辉当然也跟了出来,不过他还是没有露面,他想看看廖哥会对一个深深爱上的女人如何表白。等了十多分钟后,不见严庭慧出来,却又听到了严庭慧的声音,她的声音随着节奏快速地传了过来,显然她是在唱一首动感十足的歌曲。她不是因为感冒而提前退场了吗?怎么又会唱起来了?廖哥十分清楚这是一首要跟着节奏一边唱一边跳的歌,奇怪!是老板让她这样,还是哪个不要脸的客人?廖哥快步走进伤心夜总会,大辉悄悄跟了进去。

此刻的严庭慧与方才因感冒要提前退场时完全不一样了,她穿了一身火红的衣服,头发都甩开了,尽管没有再补妆,可肢体却扭动得极度诱人。廖哥对此尚且可以接受,唯一令他不快的是严庭慧居然将肚脐露在外面,这是她从没有过的,廖哥也从没见过,廖哥更是从来没有那么生气过,他手里捧着的玫瑰花全部散落地上。

“好,好。”这时有个男人站起身来为严庭慧边喊好边鼓掌,促使其他男性客人也来了兴致,年轻一些的甚至打起了流氓哨。廖哥看在眼里气不打一处来,他握紧了拳头,见那个边喊好边鼓掌的男人又叫道:“好!把你那件红外套也脱掉!”

廖哥怒气冲冲地直视着那男人,眼睛的余光见到台上的严庭慧竟听话地真把红外套脱掉了,只穿了件黑色小背心,他不敢相信地看了眼严庭慧,急忙闭了眼,踢开挡在他身前的两把椅子,走到那男人跟前就一拳抡了过去!

怎么回事?严庭慧怎么这么听那男人的话呢?廖哥在出拳之前还有过这样的疑问,但他的怒火被点燃后完全失去了理智。大概他发火的原因,就是因为严庭慧脱掉红外套的那一刻,有种撕开了他的脸的感觉,他默默地爱了严庭慧这么多天,早已把她当成是自己人了!

可话说回来,究竟严庭慧为什么会那么听那男人话的呢?这不过是严庭慧因感冒而退场的十几分钟内发生的事情!

如果一个女人进了男厕所,还是鬼鬼祟祟进去的,你会有什么反应?首先你一定会好奇,好奇她想去干什么,说不定你也会尾随进去,揭开这个谜。

可有人根本不想揭开这个谜,却误打误撞赶上了,那么,这就叫做天意吧!

严庭慧因感冒离场后,先是去了趟女厕所,出来后正遇她的老板,伤心夜总会老板任向席,她见任向席很急的样子跑进了旁边的男厕,她慌忙向左右看了看,发现只有几个服务生,根本没人注意她,她伸头再向男厕里望了一眼,见一个男人正站着方便!看准任向席进了一个便池关上了门,她缩回头来,回女厕故装作等人的样子。

进了便池关好门,任向席就迅速解了裤带,不经意间发现没了卫生纸,他心中一急,想起进厕所时还有个同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还有人吗?我想请您帮我个忙!”

“有人,你怎么了?”男人边系裤带边问。

“不好意思,麻烦您帮我管服务员要一卷卫生纸,这里没了。”

“好的,你等一等。”男人不急不慢地出了厕所,与严庭慧擦肩而过,看了对方一眼,严庭慧的眼神显得有些闪躲,尽管那男人沉稳的气质和帅气的外表很吸引她。

看着男人从自己的视线消失,严庭慧又向左右看了看,掉头就转进了男厕,当时她只想着尽快达成自己的心中所愿!也不管会不会有人进来方便。她在腰间摸索了一会儿,竟取出来一把别在腰间的匕首!然后穿着高跟鞋的小脚轻轻地挪向任向席的便池,紧紧握着匕首的双手却明显在发抖!

离任向席的便池越来越近了,她的额角淌下汗来,极度紧张的神情配合她那双不由控制的,越发颤抖的手就像她要做一件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事一样,她也尽量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要过于紧张,就用左手握着刀,右手稳住握刀的左手,她在心里无数遍提醒着自己:镇静,一定要镇静。

与任向席便池的门只差一条胳膊的距离,她的右手离开握刀的左手,缓缓地伸过去,要拉便池的门,当她的手就要碰到门时,她整条手臂忽又僵住了,停在半空,眼神却有些发直地盯着门,她会这样是因为想到这门怎么能拉得开呢?里面方便的人不会蠢到连门都不叉上吧!

怎么办?怎么办呢?怎么才能让他把门打开呢?此时的严庭慧完全可以用惊慌失措来形容,女人面对一件她很惧怕的事情的时候往往要比男人应对迟缓,或者完全失去了主张,不知所措。尽管严庭慧这些日子以来都在琢磨她要做的这件很恐惧的事情,她也料想过一些结果。或好的或坏的或成功的或失败的。然而,到实际要做的时候,还是出现了意料不到的状况。

面对这种状况,她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就打定主意要等任向席出来时再采取某种行动!可这主意刚一打好,就被一个人破坏掉了!

严庭慧由于过度紧张,加上心绪紊乱,一时间连有人进来都没能察觉出来,直到这个人走到她背后,她才听到脚步声,转回头来哪知自己的嘴都牢牢被对方捂住了!她顿时瞪起了一双惊恐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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