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她嘴巴这人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卷卫生纸,他轻轻松了手,卫生纸掉落地上,然后利落的夺过严庭慧手上的刀,又竖起来一根食指,表示不要出声,这人放下竖起的食指的手后,完全没有要放开严庭慧嘴巴的意思,一时的惊恐过后,严庭慧这才认出面前的这个人,正是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个气质沉稳外表帅气的男人,他一只手捂着严庭慧的嘴,另一只手掐住了严庭慧的后腔,迫使严庭慧与他一同到了另一间便池门前,他打开门,又强行将严庭慧带了进去,然后就插上门!
“一个夜总会小姐要杀她的老板,这其中的缘由一定不简单。”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他离严庭慧近的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男人又说:“你现在一定很怕,要不要我把这事说出去?那你不仅杀不了你的老板,也许还会搭上一条小命!”
严庭慧听完很是不愿地摇了摇头,男人露出一丝笑容,松开捂着严庭慧嘴巴的手,却听严庭慧这样说:“谁会信你的鬼话,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强奸我。”严庭慧还要往下说,男人的手却粗暴地撕起她的衣服来!她吓得连声都不敢出。
“你喊啊!说我强奸你,你为什么不喊?你是不是怕丑。”男人将严庭慧上身只扒剩下胸衣,双手去扒严庭慧的裙子时,严庭慧一下子坐在了马桶上,默生抽泣起来,边遮挡边哀求着:“别,求你别这样,呜呜”。
“哼!你肯定没遇见过这样的事!看你拿刀的时候手都在抖,还想杀人?”男人将扒下严庭慧一半裙子的手停住。
严庭慧站起身来将裙子穿好,双手赶忙遮挡住前胸,抽泣未止,低着头不敢说话,一副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模样,男人看了她一眼,打开门出去了,严庭慧赶紧将门插上,这可是在男厕,她现在这样子如果被别人瞧见了,她简直不知以后该怎么活。
她的实际年龄可不算是个小姑娘了,但遇上这样的事她却像个小姑娘一样害羞,甚至感到耻辱,她无疑是很在乎贞节这一点,或是她心里有个谁的影子,使她不能将这洁净的一点出卖。如果真是如此,那麽现在的女孩像她这样的可真是不多了。
男人捡起扔在地上的卫生纸,走近任老板的便池,敲了敲门,“先生,你要的卫生纸我拿到了。”
“哦,谢谢你!”开了门,任向席将卫生纸从男人的手上接过,目光中带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男人走回去敲了敲严庭慧所在便池的门,说了“等等”。快步地离开了这里,任向席也不知他在跟谁说话,出了厕所也没想太多。
没过一会儿,男人又回来了,带着一套火红的服装,让严庭慧把门打开,递过这服装叫她换上,见严庭慧的泪水在脸上还没干,他安慰着说,“放心吧,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我只有个请求,你能否让我看看你跳舞的样子。”
严庭慧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惧意,点了点头。从这一刻起,她好像成了被俘摅的精灵,连让她脱掉那红外套她也照做,不过她里面穿上了一件黑背心,和胸衣比起来可是大有不同的,起码看上去不算露骨。可在廖哥的眼里她这样做就是在撕他的脸。廖哥不能控制自己,将心中的愤懑完全撒到了那男人身上,他大力抡过去的一拳直奔向男人的太阳穴。
那男人有所察觉,忙一闪身,廖哥的拳头抡空,身体由于气力过猛的关系险些撞在前面的椅子上,他稳住自己抄起一把椅子来,劈头盖脸地砸向男人,男人伸出双手强强招架,握住了椅子腿,大喝一声,向前猛力一送,将廖哥连人带椅弄了个人仰“椅”翻,这时候那男人的火气也盖不住了,他也不问问对方干嘛要这样,一只脚就冲着廖哥的肚子踏了下来!
“啊!”台上的严庭慧失声叫了出来,双手捂住了眼睛,几个周围的客人怕伤到自身,连忙躲闪,都站得开开地看着。千钧一发的关头,大辉突然冲了上来,他一把将男人撞倒在地,抡拳迅速揍去,那男人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站了起来,他露的这一手相当纯熟,无疑是曾经练过。见大辉的拳头向自己砸来,他往旁边闪过,连忙用双臂勒住大辉的脖子,开口说:“你想找死吗?”
这时伤心夜总会的老板任向席带着他的手下赶到,李灿跟陆明两人赶紧将大辉从那男人臂膀中解救出来。其实,他俩开始扒那男人的胳膊时,那男人已经不再用力勒着大辉了。“你们这夜总会是怎么开的,难道让人随便打人吗?”那男人不满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任向席这一陪礼道歉,高个男人和小伙子也忙说抱歉的话。可那男人显然对此不能原谅,看着任向席说,“你就是老板吧?”其实他本就知道,还要故意这样问。任向席忙说自己就是。并认出男人就是为自己取卫生纸的人,他本以为会好说话,不料,“我今天在你这里受到了惊吓,你说怎么办吧?”那男人摆明是在故意刁难。
任向席见他丝毫没有原谅退让之意,也不再和颜悦色,低声下气了,“怎么说这里也是我的地方,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你要是没事找事,我只能奉陪到底。”台上的严庭慧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捡起脱在台上的红外套穿上身,悄悄地往台下走,不料还是被那男人注意到了,“嘿,你不能走!”
这时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严庭慧身上,停下脚步,严庭慧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一是她有些怕那男人,二就是她心里的鬼了,她可刚刚有过要杀任向席的行为,如果被那男人告发,她虽然可以狡辨,可还是不让这事发生的好,所以她心里既紧张,又不安。
“她怎么不能走?”廖哥走到那男人跟前,两人的眼神相对,如果中间有张纸可能都会被烤化。
“她就是不能走,就让她来陪我作为补偿我的精神损失。不然,我把你的场子砸到明天早上!”那男人口出这样的狂言,简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的最后一句明显是冲着任向席的。任向席气得说不出话来,给李灿和陆明一个眼神,两人会意,不伸手打那男人,只是用手推那男人,往夜总会的门外推,可没推几步,那男人的火上来了,他一手抓住一个人的头发,抬起腿,将两人的面部一前一后垫在自己的左右膝盖上!两人捂着面部退了下去,捂了一手从鼻子里淌出的血来。
“他妈的”任向席气急败坏地骂出一句,走近那男人恨恨地瞪着他,不过没有出手。这里是他的地方,他身为老板,不能随便对客人下手,以后传出去对夜总会的生意是会有很大影响的,他扭头又给李灿和陆明使了个眼色,两人捂着脸出了夜总会不知去干什么!
那男人见了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真是说得出来做得出来,搬起椅子就砸向吧台,一些名贵的红酒都被他砸毁了,响起了一片玻璃碎裂声,当他又抡起椅子还要砸去的时候,严庭慧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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